说完,他将院门一关,毫不包涵得将他伉俪二人赶下山。
不必多说,出去的人恰是沈拙的恩师谢柏,他本在四周的山里采药,偶然当中瞥见家里的方向有炊烟升起,谢柏心知山里等闲不会有旁人出去,因而便调头回到家里,谁知隔着老远,就见到弟子沈拙携着一个妇人在院子里用饭。
沈拙脸上带着笑容,说道:“那是天然,这是弟子等了三年的媳妇儿。”
沈拙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摇了几下,他唇角含笑回道:“不但我中意她,御哥儿也很恋慕她。”
顾三娘走出屋子时,谢柏的一套五禽戏刚好打完,他用布巾擦着汗,看到顾三娘出来了,只朝着她点了点头,顾三娘回了一礼,自进到厨房里忙活。
他二人要走了,谢柏也没多送,他将他俩送到门口,便说道:“这一走,又得几年不见了,你好生保重就是。”
用饭时,三人没有说话,山里没甚么好菜的,顾三娘简朴炒了两道菜,待到吃完后,作为独一的妇人,清算碗筷的活计自是落到她身上,她手脚敏捷的把桌子清算洁净,又提了一壶热茶出来,谢柏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望着沈拙说道:“看来这小妇人,是很合你的情意了。”
在厨房里忙着干活的顾三娘自是不知这师生二人的说话,全部下午,她围着灶台不断的擦洗,谢柏多年独居,糊口过得极其简练,顾三娘都不由思疑他是如何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