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寒池接过酒杯正筹办向嘴边送去,手上的行动却俄然停了,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女人,“你喝。”
“齐家的男人,换做你,你不喜好?”
话音未落,女人捏着酒杯的手倾斜,香味浓烈的酒自房梁上洋洋洒洒而下。
“喂,”齐孤鸿赶紧扯着袖子挣扎道:“你玩你的,拉上我做甚么。”
金寒池没有理睬齐孤鸿,而是对着那两个女人一摆手道:“看,惹齐少爷活力了吧!”
而在这时,当初引他们进门的女人坐在金寒池的身边,正端起一只杯子,“先生。”
“我奉告你那里错了,”金寒池大声道:“错就错在你们的层次太低,没诚意,要陪我们齐少爷,起码也得让叶君霖亲身来吧。”
齐孤鸿被金寒池撞了个跟头,立即也发觉到了伤害,此时便听到金寒池在锦被下不满地抱怨道:“都说最毒不过妇民气,老祖宗的话公然有大聪明,看来你叶君霖真是筹算当一辈子寡姐,当真不筹办嫁人了啊!”
齐孤鸿低声推让,金寒池却不闻不问,硬是将他强行拉上三楼。
金寒池这话一出口,叶君霖的脚步先是顿了顿,随即加快速率,两步到了近前,一把便翻开了两人头顶的锦被!
“叶君霖”这个名字刚一出口,齐孤鸿较着看到搭着本身肩膀的女人神采有变,那不悦之色稍纵即逝,女人强装出了一脸懵懂无知的笑容,“不晓得先生说的是甚么人,我们小楼里可没有……”
金寒池的嗓音很低,充满了引诱的气味,女人虽是故作娇羞,但毕竟是这风月场中的女子,当即会心道:“那就只要请先生移驾楼上,最好玩的,可都在三楼。”
而就在一滴酒水即将滴落在齐孤鸿额前时,耳边俄然响起一阵吼怒风声,伴跟着金寒池的一声吼怒--“谨慎!”
“你你你!”齐孤鸿再忍不住,一张脸涨得通红,甩开金寒池的手就腾地起家,“要玩就本身玩,少拉上我!”说着,齐孤鸿往前忿忿走了几步,仍不解气般转头骂了一声道:“臭地痞!”
一滴滴晶莹剔透的酒水,在齐孤鸿眼中看来就仿佛慢行动一样,在黑漆漆的房顶映托下,如同夜空中雨滴垂落。
酒杯倾斜那一刻,金寒池已经翻身从床上跳起,扯过床上的锦缎薄毯,双手一旋,锦被腾空飘在半空,还未落在金寒池头上,他已经飞身从床上跳下,顺势将齐孤鸿也盖在了锦被之下!
“不喝?”金寒池的眉毛皱了皱,似是不悦,俄然他将酒杯送到嘴边,抬头一饮而尽,然后在女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搂着女人的后颈,不由分辩贴上了她的唇间,酒水就如许被送入女人口中,“那就只要我喂你喝了。”
“我不但会拿人取乐,还会让人清闲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