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师情.人节欢愉!
“邸报?”仁宗听了顾言说的指导两个字,倒是如有所悟,却没想到顾言竟然说到邸报这个东西上。不由奇道,“邸报能做甚么用?”
如许的职务提及来不过是遴选稿件,并把德行与而行记录下来,会不会写文章干系不大。林之读了很多书,目光不错。固然为人孤介,但对于这类能够在必然程度上摆布言论的职位,如许的缺点也能变成半个长处了。
“那你说说,该是如何‘缓缓图之’?”仁宗悄悄敲着王安石送来的那本折子问道。
顾谈笑道:“另有一点,不过与第一点实在相差仿佛。”
“以陛下与诸大人日日殚精竭虑为天下百姓计,但号令通报到州郡一下,州郡之吏或对陛下深意有所偏差,而以偏差之意行偏差之政,令百姓常有愤懑之意,难道不美?若使在朝撰文而使天下明其拳拳之心,则高低一心,政令行之无误矣。此是其一。”就像汗青上王安石的变法,如果一条条看去,都是好体例,到了处所,就混乱一片了。比如说青苗法,本来如果真按王安石那样的假想实施了,不但国度能获得财务支出,百姓也不必被高利贷所苦,但是如许的政策一推及到处所,各地官员为了增加政绩,强令假贷,利钱变高几分不算,有的处所还要乘机讹诈一把,倒是成了个祸害。那些百姓之听了这破家的体例是王安石提出来的,岂不能日日痛骂王安石么?
“邸报或可一用。”
“本朝自太宗以来,对士大夫多有优容。王大人言‘以刑裁之’虽是利国之举,突然行之,则不免招致攻讦,以讹传讹,不免有人以为这非仁政之举。以臣之鄙意,若能设立新报,将忠君仁孝之行、无能贪墨之事,考查以后公布天下,当有惊醒天下之效。此为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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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宗听了这设法,心知这条内里倒是模糊有些为今后的大窜改铺路的感受。也不置可否,只等着顾言持续说。
明天本筹算写写豪情戏的,可惜估计了一下章节,估计是写不成了。如许的好日子,公然还是得在家里读书习字,趁便尝尝我新买的钢笔……
听了这话,仁宗模糊约约猜到了顾言的设法。他不由身材往前移了移。“如许有何深意?”
“是。”顾言听到仁宗较着带着笑的声音,也晓得仁宗表情不错,第一次奏对,略带的那一丝严峻感也垂垂消逝了。“臣暗里里想着,如果此物得以推行天下,那么所要刊印的用度天然更高,如果能将本钱以外加上一二文钱发卖出去,则国库也能多一份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