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过是家里的一些来往罢了。”沈孝先喝了口酒,“趁便带一批绣品回江宁府。对了,你如何也来了杭州?”
顾言回过神来,笑道:“哪有的事,只是一起行来,见很多地里都种上了占城稻,有些猎奇罢了。如果能在外洋找到像占城稻如许的良种,难道百姓之福?”又喝了口酒,成心偶然的说道:“先帝还将此稻种在玉宸殿,令内侍传示诸臣呢。如果能再得良种,难道功德之事?”
沈孝先更加惊奇了,不过顾言所问的又非奥机密事,也就利落的答复道:“普通向西去天竺、大食那边,详细是那里,我倒是不是很清楚,你晓得,家里那些事,我倒是不如何管的。”
顾言发笑道:“如许提及来倒是挺有事理。”扬了扬手上的糕点,“桂花糕。”又弥补道,“给你的。”
“谢甚么。”顾谈笑道,走上楼,却恰好碰上了正要下楼的顾谏,两人打了个照面,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顾言挥挥手,笑道:“不必了,我看上去像是喝醉了酒吗?”
两人回到了常州,等候他们的就是常州的大大小小的宴会和来岁春季礼部主持的省试了。
“更东之处呢?”顾言诘问道。
红药接过糕点,晓得这是对半路让他先返来的赔偿。内心涌出一股打动来。“多谢。”
“你是说……出海?”沈孝先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一顿,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干,“我家倒也有几艘海船,偶尔也出海一次。只是海上毕竟有些伤害,倒也不常出海。”说完,语气有些惊奇:“你问这个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