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字开首？”顾言脱口而出，“儿童相见不了解，笑问客从那边来。”说完却感觉有些不对，如果林之的答复普通，那王校书也不会特地问了。
想必林之的答复非常绝望吧，顾言想了一想，脑海里只闪过“儿童放学返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之类的诗句，只是一句是清朝，一句是南宋时的诗，明显都不对，而宋朝之前的诗歌以‘儿’字开首的诗歌，顾言虽是想到了一两句，却都是用作酒令并无不成的句子。独一一句略有不当的也不过是‘后代共沾巾’罢了。但是这个却只能算半句，实在是想不出来。便苦笑道：“我如何想也不过是‘儿戏不敷道，五噫出西京。’罢了。其他的当真想不出来。”
走了一大段路，顾言表情倒也渐渐平复了下来。只是至此以后，顾言虽是还是步行归去，却特地提早了一些时候，决计不与林之同业了。
林之站在原地站了一小会，终究也转成分开了。
迷惑在顾言心头一晃而过。不过很快，他也就不再穷究，又取了一卷书渐渐看了起来。不知不觉时候已近傍晚，顾言将书籍清算好，起家筹办归去，一旁的林之倒是没有看书，坐着像是在发楞，也不晓得他在想些甚么。见顾言站在他面前，他才恍过神来，站了起来。
此人不会是特地估计好了时候等着本身吧？顾言暗自想道，但是看林之这模样，又感觉有些不像。两人就出了门。
一起上，两人还是没如何说话，顾言也垂垂风俗了如许的相处，只是明天……想了想明天产生的事，顾言终究开口道：“林校书，本日之事，我感觉有些不大安妥。”
“你的确没有说错。”顾言考虑道，“只是当时的环境，你尽能够委宛一些，你如许不包涵面，……并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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