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盒子,给我瞧瞧?”许固插话道。
许固浑身都在冒着一股煞气,像是立马就要脱手杀人普通。这让顾言有些心惊,他不由下认识的看了一眼许固的手,他的手公然正紧握着腰间的挂饰,像是要把它捏碎一样,手臂上的青筋都要出来了,他硬着头皮问道:“贺兰是谁?和你是……”
顾言拿在手上看了一会,这东西的确像是一块雕了很多繁复斑纹的铁块,不过借着光细心察看,还是能看到这个铁块上有着一条极细的裂缝,此中一个侧面,公然不出顾言所料,有这一个小孔,该当就是插钥匙的处所。
他看了看顾言手里的钥匙,想了一会儿,有些茫然的说道:“我不晓得这钥匙是开甚么的,我们分开带了些金饰,用得浅显的锁头,我那就有钥匙。”
顾言将信递了畴昔,许固看得缓慢,仿佛每一封都不过是只是草草瞟了一眼,他放下那些信,冷声道:“不错,果然是他。”
顾言听了,有些绝望,却还是温言说道:“那你的父亲有没有交给你甚么东西?”
顾言道:“这位小兄弟,我还不晓得如何称呼你呢。”
顾言微一踌躇,点头道:“这些信看着非常平常,怕是有甚么切口,我……看不出来。”
“如何了?我爹究竟因甚么而死?”赵二郎一向盯着顾言,见顾言把信放下,赶快问道。
许固嘲笑道:“之前的存亡之交,现在么……算得存亡之仇。”不等顾言持续往下问,他又说道,“他并不是姓贺名兰,他复姓贺兰,单名一个蓉字,只不过那人嫌弃这名字带着一股娘们气,因而手札里常常只写姓,不提名。”
“如何会如此……”赵二郎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许固的脸上带着些调侃的笑:“我与他总角订交,我这一辈子见到过的手札也好,手抄本也罢,有一大半都是出自他的手笔,他的条记,我如何会认不出?——你瞧那‘蘭’字的最后一捺,他是不是只点了一笔?他凡是最后一笔是捺的,他都风俗用一点代替,另有草字头,他也常常连写……”顾言拿信看去,公然如此。
但是顾言看着这几封信,也犯了难。他瞪着眼睛看了两三遍,如何看,都不过是几封浅显的,写着家长里短的信,用词倒是非常高雅,像是个读书人写的。除此以外,竟看不出甚么非常来。
“好。”此人未起狐疑,很干脆的便承诺了。
顾言放下信,叹了口气。
“甚么?”顾言反问道。
“……更别说,贺兰蓉此民气机狡猾,凡是亲笔手札,必会使些把戏……”许固将信从顾言手中拿了出来,拿在了本技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