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看不起奴婢?奴婢就不能懂医术了?无知!
陌然,有人威胁我啊......记得把他抓到嵩阳当厨子!
心水唤出一只毒虫,曼陀罗花制成的,窥视凉音的影象。
“你一个奴婢,竟然也懂医术?懂也无用,宫中的太医们都举足无措,你一个奴婢......”
呵,烂将军,还该威胁她!
斩空的神采一阵青一阵白:“本将军并未食言,只不过现下公主身材不适,不能见人。”
“公主但是病了?”心水尽力的挤啊挤,眼眶中好不轻易充盈了些泪水,她差点就要用唾液了......斩空瞥见心水眼中的泪水,心中不免难过了些:“好端端的,如何说病就病了?”神采惨白,尽是痛苦的神采。斩胡想起第一次见到狄国公主的时候,端庄却又不造作的举止让他非常敬慕。
忧思成魔,魔是解不开的困障。凉音公主深深的陷在本身忧思所构成的困障中,不能自拔。额头深陷,颧骨凸起,面色惨白如纸,仿佛一戳就破。
凉音有些不成置信的,看着金灿灿龙袍下的那双簪凰流云鞋,如果有一日燕国被狄国所灭......为甚么上天对她那么残暴,她的爱情为甚么感染上那么多的政治色彩......心水忍不住叹口气,感慨凉音的运气。如果狄国有一日真与燕国兵戎相见,那凉音的处境,该是多么的艰巨......心水收回毒虫,手分开凉音的额头,她不忍再看凉音的震惊和举足无措,她有些心疼,但确没有一点体例。
“奴婢懂些医术,能不能替公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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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奴婢固然身份寒微,但倒是个医者,公主在奴婢眼里,就是危在朝夕的病人,如果奴婢不当真确认公主的病情,如何能够对症下药呢?”心水说的好走心。
心水低着头翻了个白眼,任斩空拉着她走进公主的马车里。
狄国国主负了手,眉间不露一丝情感:“你说的不错,父皇从不喜好燕国的皇子,只是为了江山霸业,不得不先与燕国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