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
“行了,你就别说话了,你支支吾吾一说话,倒显得我油嘴滑舌普通。今儿骄阳尚好,就带我去喝春日里的桃花酒吧。”
“额……阿谁……我……”
“莫大侠你要干甚么呀?有话就说,没话回见!”
莫湮眨了一下眼睛,也不晓得如何说,嘴笨之人真是头疼,心中的话也表达不出,只能看着卫禹,难堪地笑了一声,这模样却让卫禹笑个不断。
“扎别人不在话下,扎本身也是得心应手,你想做甚么?我可不是你主子,你不消在我面前表忠心,也不消拿着刀啊剑啊的扎本身,真是没意义!”
“这但是北晏的地盘,喝了酒万一跑不出去如何办?我轻功不好,被发明可就死定了,还得扳连羌晥,不去不去!”
“不去!”卫禹想也不想就答复道。
“如何?不肯意脱手还是懒得脱手?”卫禹挑眉看着莫湮,“你如果不脱手,那我可就走了,恰好你也忙我也忙,没空对付闲谈,并且我们也不熟,更是不消聊了。”
卫禹一边走,一边转头看了他一眼,挑了下眉头,暗生坏心,“我喝一杯,你喝一壶,我就去。”
“那……”莫湮又闷着头想了半天,“那你想吃甚么?北境的炊事与西境不消,也别有一番风味,我带你去尝尝?”
莫湮:“我……”
莫湮举起卫禹的手,替他脱了剑鞘,帮他把剑尖抵在本身的胸膛上,抬开端来大有英勇就义的架式,连眼睛都不眨,直瞪瞪地看着卫禹,卫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那东西该当是块极佳的红玉,鲜血一样的色彩,形状也奇奇特怪,通体光滑透亮,只是有一端像是被利器切掉的一个断面,像是在甚么大物件上掰下来的一块,像是……像是龙雕的一块龙角,只是为何将这一残物交给赛戬,卫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
“你想多了。”百里捻甩下这句话,转头走出了朝明院。
卫禹愣了一下,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莫湮以后,神采也冷了下来,他没拿正眼瞧他,径直往前走,从莫湮身边而过,仿佛没瞥见此人。
“你话如果说完了,就罢休吧。”卫禹不耐烦道。
卫禹说着还真给莫湮指了指,手指指得就是百里捻的阁房,他又抬眸扫了莫湮一眼,“还是说你的长剑又闲不住了?不扎人难受?非得像前次一样,给我几剑,杀了我才对劲?归正我人就杵在这里,剑法比不过你,轻功更是不如你,你想杀就杀吧,我也不还手,免得杀得倒霉索,拖着时候让大师都不舒畅。”
卫禹不耐烦地转头看着他,“你又不是天王老子,我来北晏做甚么跟你有甚么干系?此次我可没拦着你,你想去那里就那里,如果还想要找我们王上的话,我给你指指路,就在百里先生屋里呢!“
“那……那我请你喝酒,你……你去吗?”莫湮眼巴巴道。
“你……你来北晏做甚么?”莫湮想要搭腔,而话又说的低劣,任何人都能听得出他没话找话说。
“真不晓得能言巧语的百里先生,如何有你这么一个部属,你就一点儿也学不过来吗?”
“能够!”莫湮想也不想就承诺着,“十壶酒也能够。”
卫禹执意要走,不想要和莫湮在此胶葛,但是莫湮这头一根筋的倔牛却死活不放手,就想前次死活要走一样,卫禹拦不住他。而此次,卫禹也倔了起来,莫湮又不会说话,方才的话已经是绞尽脑汁,现在只能硬拉着不罢休。
卫禹看了百里捻一眼,仿佛另有话不敢说,他抿了下嘴唇,终又开了口,“先生是小巧巧心之人,而吾王心机纯粹,待群臣百姓皆是热诚用心,对先生更甚,所思所想皆挂在脸上,不像中原的君王那般心机周到,腹黑藏刀。固然部属不晓得先生到底心机在那边,只是吾王以热诚相待,也望先生报以热诚,切莫戏弄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