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捻睫毛微微颤抖一下,眸色渐深,“既然抓不住丞相的把柄,将军又执意撤除此人,那便不按端方来,以丞相府的府兵,将军马上去便能杀了他,得偿所愿。”
小年夜,窗外飞雪。
“宇文泱?你……你这是要做甚么?”丞相瞧着火光与长剑,心底慌乱。
火光刺眼,人影慌乱,宴会因着一把火混乱不堪,而身在屋中正座的丞相大人却还未出来,他本日压了宇文泱一头,兴头上多喝了几杯,还未发觉到本身已经身处险境,但是下一刻,一把长剑便抵在了丞相的脖子上。
宇文泱的眸如寒锥,“要你命!”
……
宇文泱一口酒也没喝,便仓促忙忙分开了朝明院,灼殷酒的浓香,宇文泱他闻不到,恍忽间,百里捻想起了喝酒的赛戬,他喜好灼殷酒。
宇文泱对上丞相锋利的眼神,他皱着眉头,握在手中的长剑,还是又一次狠狠刺出,直扎进丞相的心脏,心血炸出,感染了宇文泱的衣角,他冷冷扫了一眼躺在血泊当中的丞相,抽身便走。
将军府。
没有任何的游移,宇文泱扬起长剑,朝着丞相的胸口蓦地刺畴昔,剑尖藏匿在丞相胸前血肉当中,直接贯穿,丞相的眼睛都瞪圆了。
宇文泱俄然停顿下来,他眸色一亮,“对啊,本将军与王上同心,即便王上晓得丞相是本将军所杀,也不见得会见怪于我,但是……但是不与王上筹议,便拿掉了王上汲引的丞相,会不会惹得王上不悦?”
百里捻眼底无波,好像安静酷寒的潭底,“将军决定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