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烟又羞又怒:“疼死你该死!哼,不晓得你跟谁学的,现在竟然会这些油嘴滑舌。”
“是不是那天我骂你吃软饭,你内心不好受了。也是呢,,你现在这个风华正茂的年纪,又有这么多现钱,养家糊口必定不是你的目标喽,男人都一样,得陇望蜀。”
柳寒烟羞怒的咬着牙,她在阛阓上雷厉流行,但是情商不比苏北高到哪去,何况她骨子里是很保守的,有些服软的话底子说不出口。
“呵呵苏北,我听内里有风声说,你现在也要做大买卖喽?”
苏北摆摆手表示没事,现在市道上的药的药力都普通,在缅三角受伤的时候,他服过吗啡之类的,不过和吸毒者分歧,苏北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对那种东西有天然的免疫。
“哈哈,想不到一个月不见,苏北也会说花言巧语了,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苏北坐起来按住她的手,表示他持续开车,这点疼痛他还是忍得住的。
“你口口声声拿我姐姐做挡箭牌,可公司和我出事了,你还不是第一个分开我的!”柳寒烟心口狠恶的起伏着。
款项?名利?苏北看着车窗外的马路,在疆场上连存亡都抛之脑后,能保存下来就已经是个荣幸儿。他见惯了太多生离死别,包含柳寒雪的死,固然他只要二十五岁的年纪,心却变得渐渐衰老乃至是麻痹。苏北也认识到本身的弊端,以是才接管沈院长的心机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