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就好。唉,爸他,这么多年下来,许是也悔怨了吧……”严嘉振感慨地叹道,随即想到凤七的事,赶紧对严景寰说道:“媏媏她,和国安签了合作协约,过不了几天就要去京都了……”
“如何了?你们这是甚么神采?”严景寰的视野在严嘉振和凤七两人脸上来回巡查一圈后,迷惑地问道。
既有承诺,现下又如何变动?没听女儿当着那国安秘密局局长的面撂狠话了吗?如果他不肯签,那就由国安诬捏个身份出来,也就是说,他不签,天然有人代签。不管他签或不签,都阻值不了女儿进国安,这条路,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而严景寰从凤七开提及就定定地看着她,直至她说完,还是有些回不过神。这真是他亲mm吗?小他十岁,本年才满十二的女孩儿?可为何,他竟然连辩驳她话的气场都没有?……
“爷爷奉告我的。”严景寰双手交握搁在膝上,视野如有似无地瞟了眼劈面的凤七,又落回茶几上的烟灰缸,低声答道:“大一暑假,爷爷让我进严氏帮手,却不让大哥入主严氏。我问他来由,他才说的。”
“这事……你爷爷他晓得吗?”严嘉振蹙眉问道。
严景寰这才沉着下来,可细心一想,又感觉不对,转头问严嘉振:“爸!你如何会同意mm……”
“母亲她……莫非也不禁止你吗?”严景寰继而想到分离十数年的生母,幽幽问道。
“唉!”听凤七这般总结陈词,严嘉振和严景寰父子俩不由对视一眼,长长叹了口气。
而严景寰更是一脸震惊,继而想到:一个从出世就没了娘亲,又被父族丢弃十二年的女孩儿,究竟是如何安然活到现在的……
他这一问,严嘉振和凤七皆齐齐一顿。
严景寰神采一震,继而轻声笑道:“有这么较着吗?”
“当然晓得,不然也不会让我故作不知地暗里查了。”严景寰悄悄翻了个白眼,对于本身父亲的后知后觉表示无语。
严嘉振不由面色一热。儿子的指责没错。如果能够,他也不但愿女儿踏足政途。虽说国安特工和政途相去甚远,可毕竟在同一界域,但有甚么闪失,以商为业的严家想护也护不到。可有甚么体例?!女儿的刚强,他底子游说不动。更何况,他当初力劝女儿跟他去做亲子鉴定时也亲口承诺过:她的自在,他毫不干与。
“你母亲她……早在媏媏刚出世就大出血离世了……”严嘉振一提起这桩悲伤事,不由又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