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白大叔家的冬冬过来玩。两个孩子年纪相仿,金广森便让他们在楼下院子里玩耍。
这天的晚餐,便是铁锅炖鱼。
“哦。”梓兰还不明白,“老了”在这句话里的意义就是不在了。上年纪的人说话,总会比较忌讳近似的说法。
“晓得,我都钓了一辈子的鱼了,这有啥不晓得的。”
“不明白。”
“哎,并不是长头发的人都是阿姨啊。”那人是男的,看着她笑了笑,持续旁若无人地操琴,脚边堆放着画板和铅笔。当时年青人当中正风行如许半长的发型,想必此人是在赶时髦。
“咱这小处所,也没啥给孩子玩儿的,梓兰她能乐意来吗?”
“上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