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朋友就该不分你我。’磨坊主老这么说。小汉斯听了就点头浅笑,感觉很对劲有这么个情操高贵的朋友。”
不把她儿子当宝贝,那就是没把她当回事儿,看不起她这乡间亲戚!
路文松咂咂嘴,仿佛对邢树军很不满。
“想家里的羊……小黑。”路腐败接着说。
她脸上的肝火僵了僵,不情不肯地挤出一个笑容:“小云,咋这么早就要睡觉啊?”
吃完糖葫芦,池慕云带着路腐败一起刷牙。看着镜子里满嘴红色泡沫的两张脸,池慕云也有些恍忽。
池慕云眼睛微弯了一下, 转头跟白叟说:“你好, 统统种类都要两串。”
池慕云歪头看柱子:“是吗柱子?我让你跌倒了吗?”
路腐败看着她,小声点头说:“想。”
路腐败提着装冰糖葫芦的塑料袋,内心有些悔怨。
“你看你,小云,”桂琴说道,“你也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普通见地。他懂能啥啊,再咋样,你也不能跟个孩子较量儿……”
在乡间时, 她只吃过一次冰糖葫芦。年前赶集, 后妈按例不想带她去,还是奶奶对峙,爸爸和后妈才带上了她。柱子买了串冰糖葫芦, 第一口就酸掉了牙, 便扔给了她。
她眼睛睁这么大,看起来精力得很。池慕云和她对视了几秒钟,这才合上书说道:“小懒鬼。好吧,明天也玩累了,早点睡,明天再接着念。”
路腐败欢畅地点头。
“巷子,挑两个你喜好的糖葫芦,我们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