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浩早已被任通天一伙人打的心惊胆战,仓猝认怂,说道:“方丈大师说的对,长辈幼年无知,行事莽撞,还望诸位豪杰不要与长辈计算。”
马云浩带领的这一群军士如果对于三四个妙手,倒是绰绰不足,可惜他没有推测事情会是如许,太多的不测令他措手不及。
司马仁义见招拆招,四只手掌胶葛在一起,拍、抓、点、砍,极尽其窜改之能,闷响声接连响起,司马仁义一边抵挡一边说道:“法王乃有道高僧,如何也起了争强斗胜之心,岂不是有违佛门平静有为的本意。”
任通天见可尘方丈和司马仁义都站出来发言,死磕下去,只会让他们恼羞成怒,何况中间另有一帮正道中人,衡量利弊后,任通天退出战圈,说道:“看在方丈大师的面上,本日饶你不死,下次莫让老夫碰到,不然定让你悔怨来到这个世上。”
可尘方丈感喟一声,说道:“罪恶,罪恶,阿弥陀佛。”
可尘方丈发挥出了佛门狮子吼,震的在场的人身形微微一顿,可尘方丈朗声说道:“神君言之有理,还请诸位给老衲一个薄面,大师化兵戈为财宝,岂不为好?”
绝望当中的马云浩无法的向司马仁义求救,缉捕任通天、刀无垢的设法早已被他抛之脑后,现在的他只想着如何保命。
“在!”
司马仁义义正言辞的接口说道:“法王,你身为局外人,莫要多管闲事,如若不然,你问问在场的豪杰豪杰,他们会不会承诺?莫非真当我们是安排的不成?”
大乘法王说道:“非也,你们之间的恩仇当然由你们两边处理,如果有其别人插手,贫僧第一个不承诺,任施主,固然放心发挥手脚,贫僧看好施主。”
满地的残肢断臂,血水溅的到处都是,一副人间天国的气象。
眼看就要打起来,一个和尚惶恐失措的跑了过来,对着可尘方丈说道:“方丈,有人硬闯庙门。”
“前次我们没有分出高低,本日反比如划比划。”大乘法王大笑着,发挥“乌云蔽日”,大手探出蓦地往下一翻,连消带打,反扣司马仁义双腕。
“清闲神君”司马仁义眉头一皱,飞掠而至,双手一扬一翻,一招“无根浮萍”发挥出来,拦住大乘法王,同时大声说道:“停止。”
任通天听的心头火起,双目中杀意盎然,生硬的说道:“俗话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任某向来如此,只晓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本日若不救出刀贤弟,任某有何脸孔行走于江湖?”
“活阎王”任通天听的一愣,难堪了起来,千算万算,任通天没有算到大乘法王在关头时候掉链子,任通天出言相激道:“难不成法王是惊骇了?”
可尘方丈并没有给任通天面子。
“阿弥陀佛!”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任施主杀心太重,实在是有违天和,放下屠刀,转头是岸,方是大安闲,任施主何需求耿耿于怀,固执与此?”可尘方丈说道。
马云浩如获赦令,眼中的怨毒之色一闪而过,丢下近百具尸身,领着一群残军败将失魂落魄的朝山下而去。
现在马云浩已经开口了,司马仁义看在马逸风的面子上也不能袖手旁观。
大乘法王本来想救出刀无垢,一起对于朝廷,现在见朝廷来少林要人,固然已经退走,内心明白朝廷毫不会善罢甘休,如果刀无垢留在少林,更能挑起江湖与朝廷的恩仇,有了这个筹算后,大乘法王打了个哈哈,笑道:“任施主与少林的恩仇,旁人又怎能插手,阿弥陀佛。”
可尘方丈说道:“我佛慈悲,任施主如果知难而退,老衲毫不难堪施主,施主马上便可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