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固然满脸迷惑,但还是拿下了林从筠的钱,不一会儿的工夫便双手捧着一个大木盘,呈上文房四宝。
白衣少年点了点头,便将牌子挂到会客塔上。
林从筠冷喝道:“早知本日何必当初。”
寒蝉凄惨,对长亭晚,骤雨初歇。京都帐饮无绪,沉沦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林从筠把一千六百一十两银票交给白衣少年,白衣少年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走出接客大厅,不一会儿带出去三个女子。
人群中收回一片哀嚎。
林从筠引着三人到了接客大厅,这内里都是醉仙居统统女子的木牌,木牌上面画着肖像和写着姓名,密密麻麻挂满了全部大厅。
林从筠道:“我几个兄弟选好今后,一齐付钱。”
白衣少年取下牌子,看了看后背道:“六百两。”
前两个女子穿戴薄薄的白纱,刚好遮住身材的私密处,别的处所一览无余,身材凹凸有致,曲线小巧,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胸前两个大山包高低狠恶颤栗,让人血脉喷张。
只剩下满汉没选了,满汉每看一个牌子,都会谨慎翼翼的将牌子翻过来,看一眼代价,不过醉仙居哪有便宜货,满汉翻了好久,都快翻完了,还没找到合适的。
林从筠一瞧,发明全部二楼围了密密麻麻一圈人,他们或站或坐,或者怀里揽着一个青楼女子,不顾世人的目光当众调情。
在二楼正厅大楼台发作出一阵整齐的呼喊声,“嫣然,嫣然,”氛围达到了颠峰。
白衣少年翻过牌子,嗤之以鼻道:“一千零四十三号,十两银子。”
林从筠大手一挥道:“如此甚好,”他摸向内衫,只摸出银票一千两,荷包里也只要五百两银子。草,刚才费钱大手大脚,带的钱已经不敷了,这可如何办!
林从筠走过来拍了拍满汉肩膀道:“汉哥,看上哪个就选,不要在乎代价。”
满汉轻声细语道:“花了你这么多钱,我不美意义再花了,我选个便宜的就好。”
“我选这个八十八号,”东逝水拿下牌子递给白衣少年。
林从筠云淡风轻般的眉头一皱,带着一丝猎奇,诱人的声线问:“你给我好好讲讲。”
已经被人选中的,木牌会转移到大厅中间的会客塔上,没被选中的仍然会被挂在墙上,等候被选。
“呦,这位爷可真豪阔,来来来,四位爷内里请,”老鸠脸上压抑不住的冲动,将银票放进暴露半个胸的斑纹红肚兜里,喜笑容开的将林从筠四人迎了出来,转头看向门口那群穷光蛋就甩出一张臭脸,“没钱不让进,”老鸠持续磕着瓜子。
多情自古伤拜别,更何堪,萧瑟清秋节!今宵酒醒那边?杨柳岸,晨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林从筠摇了点头,从小而来的自大感已经深深扎进满汉的内心,这是一时半会也窜改不了的,即便给他换上最高贵的衣服,但是气质不会跟着你穿甚么样的衣服而产生窜改。林从筠晓得满汉内心有激烈的自负,以是便由着他。
“这是两千两,”林从筠把两张一千两银票晃在老鸠面前。
“公子您呢?”白衣少年问道。
林从筠眼里仿佛有万般星斗夺目,立即灿烂非常,看向二楼的大厅台。
“五百两太贵了吧!”
满汉小声道:“林兄,算了,他也不轻易。”
还没出来就听到内里传出来的箜篌琴音,仿佛另有一阵阵人浪,铺天盖地而来,仿佛波浪翻滚,震的人头疼欲裂。
少年研好磨,将纸放开,林从筠咬着笔头,到底写哪首呢?林从筠拿不定主张,有了,宋朝词人柳永曾有千古绝句《雨霖铃·寒蝉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