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位王公子到底是财大气粗,包了一座小楼船就停在十里坡。这也是这些公子哥们的情味,到时候不但女人们的花船缓行,更有哥儿们的楼船跟随,万一本身的痴情得了哪位女人的赏识,上了自家楼船,就此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
当然受命于朝廷的卫士可不像住民百姓那样娇惯,不管气候多么冷,也不管环境有多么卑劣,他们还是死守岗亭,保卫着四方城门,管着城里外出入的百姓。
“噢,我想着将前几天收的礼搬出来,趁明天得空搬出去当了银子使唤,”林从筠对巧姑通盘拖出,也是可贵的好表情。
箫长安笑眯眯看着王清欢道:“快走,误了花船就好事了。”
箫长安二人骑着高头大马从城内出门,长长的城门有一处极狭的暗影,阳光很难晖映出去,是以门外还是暖洋洋一片,这门道里无不透着阴冷,这股阴冷如细细的银针似的直往骨头里扎,连箫长安如许豪强之人,也不由抱怨起来。
酥酥的阳光将人养的慵懒,仿佛让整座琅琊城都健忘了时候,中午换岗也比平常晚了一些,不过幸亏并没有人相互指责,也并没有人因为多站了一会儿工夫大发脾气,很快一队笔挺的卫士从城墙内走出,他们遵循号令与上一队停止换岗事情,交代完后,上一队兵士遵循队形走入长长的城门通道里,到城墙下的兵站吃午餐,顺带歇息歇息。
“哪敢哪敢!”一众保卫满脸歉意的望着燕世子。
“既然不查,就无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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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眠河边多安插在京都妙音坊一侧,花船从城外十里坡一起入京,绕琅琊城南城北一侧终究停靠在妙音坊与画舫当中的河边水楼。
“不对啊巧姑,你如何向着外人说话?”林从筠耸耸肩,用心逗她道。
“咦,有人仿佛在骂?”一个兵士伸长了脖子朝门道里看,“仿佛真的在骂,敢当我们的面骂我们,活腻歪了。”
新兵这一听哪有之前经验人的不成一世,脸上虚汗排泄一片,不但感激本身没有莽撞上去,对老兵报以感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