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祖奶奶脚下那条尾巴,又粗又长又圆,清楚就是老鼠的尾巴,太好辨认了。
“看清了吗,甚么东西。”李羡鱼问,旋即重视到祖奶奶脚边半米多长的尾巴,“这是甚么。”
退化之路的煌煌正道只要一条,那就是朝着智力退化。
他狼狈的爬上船,划着木浆朝怪物和祖奶奶远去的方向追,趁机规复伤势。
“不是老鼠?”
但如他所料,还真不是水生的异类,起码是水陆两栖。
看这足迹,能够设想老鼠的体积了。
李羡鱼吹去上面的落灰,细心看起来,繁体字,看的有点累。
“1894年,鼠精为祸一方,驱鼠吞粮,招来瘟疫,百姓痛苦......”
就算它放大上百倍,也不能窜改老鼠尾巴的究竟。
左手捏住早已筹办好的盾形法器,右手从腰间拔出短刀,他一头扎入水中。
李羡鱼“呵”了一声,功德簿上写的事迹与张老夫说的不太一样,直接说鼠精为祸,而不是鼠灾。
河水冰冷,耳边是“嗡嗡”的水流声。
他对这些官方传说很有猎奇兴趣,可惜大多数的官方传说都是假的。
猫镇几十年内呈现两只鼠精的概率,相称于你在同一个处所,捡到两次钱。并且必须是荒山野岭。
“屁嘞,你就是想趁机换新手机吧,我一个不留意你就给我耍滑头。”
整座庙给人的感受就是年久失修,但还不算褴褛,庙里遍及灰尘,庙外落叶各处,一看就荒废很多年。
“祖奶奶,上面记录的鼠精会不会就是我们碰到的那一只?”李羡鱼问。
李羡鱼翻开手电筒,照着水面,清楚的看到水底一道庞大的黑影游过,敏捷消逝,几秒后,船底一股暗潮涌来,庞大的力道直接把渔船掀翻。
祖奶奶微微撅起翘臀,身姿作势欲扑,双脚用力在他胸口一蹬,娇小的身子刹时冲了出去,在水底冲出一片气泡。
“同类吞噬的越多,气血就越强大,但因为长年殛毙、捕食,血脉之力始终沸腾,以是红瞳不灭。体型也会越来越庞大,呼应的,智力就不会进步了,不过是无知野兽。”灰家家主说:“我们普通不屑和这类同类为伍的,智商不在一个层次,必定不能做朋友啊。”
“嗯,”祖奶奶点点头,在水底追丢水生异类,不算甚么丢人的事,“它被我打伤了,跑登陆,沿着田埂进山了。”
李羡鱼现在不是目不识丁的菜鸟了,他在东北和五大异类家属打过交道,看过它们的人形照和本体照,除了蛇类,大多数异类都不会有太夸大的体型窜改。灰家现任家主,就是一只和猫差未几大的黑鼠。
如果当年传说是真的,那意味着猫镇出了两只鼠精,这个很变态,在概率上几近不成能。起首这里只是浅显的小镇,四周也没有东北灰家那样的异类世家。
阿谁年代,世道不承平,以是妖孽横生,猫镇之前又不叫猫镇,叫黄水镇,黄水镇四周呈现了一只鼠精,它不但伤害百姓,还差遣老鼠粉碎庄稼,影响百姓收成,本来物质就匮乏,大师糊口不敷裕,这下更艰巨了。最要命的是厥后还产生了瘟疫,死了很多人。
“我忘了嘛。”
“再说吧。”李羡鱼挂了电话,因为他们追丢了。
“当年的事看起来不像传说哦,现在鼠精有了,祖奶奶,你说山上会不会真的有神猫?”李羡鱼笑道。
电话接通,灰家家主:“我妹甚么?叨教是哪位。”
拐过弯,火线松林掩映间,呈现一座陈旧的小庙。
李羡鱼低头看去,瞳孔微缩,坚固的田埂留下了怪物的足迹,长度二十公分摆布,宽度有一个巴掌,前宽后窄。他看不出这是甚么东西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