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闻言筹办下跪,却被桑竞天拦住,桑竞天浅笑道:“你无需下跪,桑婆婆是我们一家的仇人,当初如果不是她相救,我们一家只怕都已经死了。”
房门吱嘎一声又翻开了,还是刚才的老头儿,此次只是将一颗白发苍苍的头颅探出来:“你们找他干甚么?”
雪舞点了点头:“您如何晓得?”
话没说完,那老头儿就把门给关上了,差点没把秦浪的脸给怼着。
“这里可没有甚么桑大人。”他扭转了一下圆木,又是一刀,柴刀落在圆木上,分红均匀的四平分。
两人遵循白叟指引的方向一起寻了畴昔,大抵走了五里多地,来到了位于西郊的墓园,此时已经是傍晚,看到草棚前一个穿戴粗布衣衫的中年男人正背着身子在那边劈柴,中间的土灶炊烟袅袅,看模样正在筹办晚餐。
秦浪谛视着那块分红四份的圆木,心中暗叹,这位桑大人劈柴的工夫一流,看来是守孝期间练出来的。
老头眼皮都没翻一下,咣!地又把门给关上了。
雪舞倒没感觉太多失落,本来对投奔桑竞天也没抱多大希冀,将他们拒之门外,她就跟着哥哥,岂不是更高兴。
开门的是一名白发苍苍的父老,躬着背眯着眼睛望着门口的这对陌生的年青人道:“两位是……”
两人走了几步,身后大门又翻开了,天然还是阿谁白发怪老头:“嗳!小女人,你姓甚么?”
雪舞停下脚步,回身道:“桑!”
又把门重重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