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夫人真是气急,刚才本身明显看到那女人抱着孩子从这里走出去,又亲口问过,那女人承认是服侍晚晴的,现在她竟然给本身来了一个矢口否定,柳老夫人下定决计,明天不管用如何的手腕都要将边家的骨肉从这里带走,她指着晚晴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本日如果不交代清楚那孩子的来源,老身就将你们全都抓起来。”
柳老夫人让人将她送到听雪坊四周,看到一名中年妇人抱着一个婴儿从听雪坊的方向走了出来,一边走那婴儿一边哇哇哭泣,因为秦浪刚才的那番话,柳老夫人不免会多想,让部下军人停下车,老夫人叫住那中年妇人:“叨教听雪坊在甚么处所?”
边谦寻越想越是不对,刚才如果不是奶奶苦苦相逼,他也不会现身相见,此事细思极恐,他低声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等要速速分开。”
晚晴和边谦寻错愕地对望了一眼,这老太太从登上画舫就一口一个重孙,两人固然相好多年,可晚晴并未怀过边谦寻的骨肉,为何老太太认定刚才见到的孩子是他们的?
晚晴叹了口气道:“老夫人该当是曲解了,听雪坊上就没有孩子。”
柳老夫人道:“你和谦寻何时熟谙的?你又是何时来到这里,照实说来,如果胆敢有半点欺瞒,老身饶不了你。”
柳老夫人在椅子上坐下,高低打量着晚晴,晚晴让人泡了杯茶,亲身奉上。
晚晴道:“是,我和小王爷熟谙应当在三年之前了,小王爷婚后我们就断了联络,我在半年前来到了这里。”
柳老夫人现在对这颗黑珍珠兴趣全无,冷冷道:“老身受不起。”回身向外走去。
柳老夫人道:“你先奉告我,我那乖重孙去了甚么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