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澄沉默半晌没说话,只定定的看着他:“你再奉告我,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他目光缠绵而哀怨:“我晓得,我比你年长十岁,现在这皮郛看着还年青,可过不了好久便会色衰爱弛。并且我怀子嗣也艰巨,你便是为着孩子,将来也想着娶别人。那位乔公子那么年青,想必生孩子也很轻易。”
江孟真嘴上这么说,但是指甲却深深掐进指心,如果郝澄真的敢顺着他的话说,他绝对把人扔出去。反正负心女,他要来也无用。
江孟真也不心疼,不要钱普通地抹在郝澄的脖子上,接着伸手将药膏在那条极细的浅痕上抹匀。
“你用甚么来证明你不会变心。”蜜语甘言谁不会说,固然听着好听,可天底下负心薄幸的女子多了去了,江孟真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仿佛这么看着就能把她的心看个明显白白。
他凝睇着郝澄年青的面庞:“你如果感觉惊骇,现在分开还来得及。”
很久,他才低声道:“我天然不这么想,便是全天下都说我妒夫,我也不能忍耐你身边有旁人。如果我们结婚以后,真的有这么一日。阿谁时候我也许会先杀了你的情夫,毒死你,然后孤傲终老,等我死的那一日,也要和你葬在一处,便是做鬼胶葛你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