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热,楞木脱掉外套,光身子暴露着饱满的健肌。太阳艳艳地照着,四周的群山一片茶青,一群鸟雀飞来,落在树上叽叽喳喳说个不断,憨女灵魂超脱,六神无主,蓦地间对着房顶上的楞木大喊一声,正在抹泥巴的楞木一脚没有踏稳,骨碌碌从屋顶上滚了下来,憨女伸出双手,把楞木稳稳地接住。
山洞里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是谁”?
俄然间,憨女瞥见了,路边的茅草上,露着一长串血渍,那血渍能够时候已久,变得暗红,这本来没有甚么奇特,常常有山里的野兽来村里糟蹋猪羊,偶然半夜听得鸡叫,凌晨起来一看,满村飞着鸡毛,寒冬的夜里,山民们常把野生的肥猪赶回人睡觉的屋子里,人猪同住一屋,惊骇野狼来了把猪叼走。把羊赶进山洞里圈起来,山洞口儿上还要挖一个深坑,常见野狼野猪掉进坑里,做了山民们的盘中餐。但是这天凌晨憨女鉴定,那血渍就是人血!
憨女砍柴不为自家烧,她是全村人家烧柴的来源。她那饭量大得惊人,良田爷种几亩薄田底子赡养不了憨女,憨女不会种田,只会砍柴,时候一长全村人的烧柴全由憨女一人承包,憨女给谁家砍柴谁家就给憨女管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