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说着给伴计使了个眼色，晓得姜婉是在护着本身，那伴计踌躇了一下，低着头冷静地退到了一旁。
“是么。九皇子看中的，莫不是掌柜的？”李懋的话毫不客气。
“哟，还是个女掌柜啊，可真是少见！”李懋就像是不认得姜婉似的，仿若赞叹地说了一句，“掌柜的可真是了不得啊，连九皇子那样的人物都攀得上。”
“是么。九皇子看中的，莫不是掌柜的？”李懋的话毫不客气。
姜婉仍然笑道：“这位爷谈笑了。”
姜婉内心憋着火，见自家伴计被欺负，内心的那簇火燃烧得更畅旺，她深吸了口气，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迎了上去：“这位爷，有甚么话好好说，别跟他置气。”
但是，李懋既然是决计寻过来的，就不成能让一个伴计就把他打发走。他一开端倒也没有过分猖獗，而是装模作样的让伴计带着他四周看看，最后伴计要给他保举的时候，他俄然大发雷霆：“这类货品如何配得上小爷我？让你们的掌柜给我出来！”
“有没有谈笑，你我内心都清楚。”李懋像是不耐烦再跟姜婉打机锋，冷冷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