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艳娘对许强牵强地笑笑,“想不到一大早你家闹了个不,倒显得我这客人来得不刚巧了,我走便是。”上门是客,顾丽娘这女仆人这番作派,如何看都是不贤!
“不盖被子就好了。”
孩子还小,顾丽娘也不让小石头和妞妞抱,平时只叫他们看着,不叫他摔着就成。现在福哥儿六个多月了,能爬了。常日都让人守着,今儿许老爹去钱家了。顾丽娘只好把熟睡小儿子放小石头他们床上,叫他们习字时候多重视一下。
“哪能呀,礼不成废,这话强哥老挂嘴边,我可不敢随便乱叫人。叫他晓得,要说我不懂礼数。”没错,顾丽娘就是用心,就是要刺她!丫,你让我难受,你也别想舒畅。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只要你别整天惦记取别人家男人,人家定会过得合合美美。”‘别人家’这几个字,顾丽娘咬得特别重。
要说这半乱世风景,赢利谋生可很多,远不说,那说他们这条街街角那当铺。自打都城开了禁,买卖那叫一个红火,每日进收支人数都数不过来。不过顾丽娘也明白,能这都城开当铺银楼之类都有大背景,眼红不得。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没阿谁本领和背景,却占着一门极赢利谋生,是祸不是福。像他们如许稳稳铛铛就极不错,按现在销量,光供应给酒楼饭庄,每月也有二三十两银子进账。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美!
“胡说,爹,是她门外偷偷摸摸地看着我们家,娘不放心,才把她叫出去。”小石头绷着小脸,一字一句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