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吓得阿花拔腿就跑,“我娘说了,婶子家现在不轻易……我明儿个再来看圆子吧……”
阿花嘿嘿一笑,倒是不怕惹了田慧不快。“她们可都是说了,虽说爹没了,可这娘也太冒死了……”
不得不说,杨知礼还是有些远见的。
“呜呜,娘,我从没吃过水煮的蛋,奶奶总说是留着换银子的,咱家也从没养过鸡……”团子将手里的蛋翻来覆去看了好久,还是舍不得吃。
孙氏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儿。遂非常好好地经验了一番行二。行一一向躲在外头,等院子里灰尘落定,才偷偷回了屋子。
田慧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去煮粥去了。
最首要的是,酒。爷爷但是被人尊称,“酒医”,田慧内心也老是盼着,有朝一日,她如果也是“酒医”,那该有多好……但是,物是人非,已经没有机遇了……
如果今后啊,再遇见人欺负你们,打不过就从速跑,这平白吃了这么多的亏,娘瞧见了也心疼……”
田慧正听圆子说着颠末,“娘,不是团子的错,是那些人,那些人说,说……”圆子偷偷地打量着田慧,恐怕惹了她不喜。
孙氏心不甘情不肯地又拣了五个鸡蛋出来,这都能卖二十来个铜板了……另有汤药费……”如果行二杵在这儿,又逃不脱一顿好揍。
圆子捧园地咧嘴直笑,这一笑倒是扯着伤口疼了。
田慧惊诧,如何都没想到,会为了这事儿?她要嫁人了,她如何不晓得?
赶快拦下了,不过害得孙氏倒是挨了一棍子,疼得她直咧咧。“你这是要打死你儿子啊……”
田慧将杨大夫的儿媳妇特地送来的药包,拎了一包去洗了煎药去了。
圆子自知心虚,图给娘贴了那么多的费事事儿,捏着鼻子,就着田慧拿着的碗,咕噜咕噜地一口闷了……
“这是为啥?”就是为了汤药费,还是圆子不经打?
田慧是个轻易满足的女子,只是已是妇人了……难过啊……
“该死!”田慧笑骂着。
团子倒是没这么多的心机,“娘,二堂哥说你要丢下我们,嫁到别人家去!我气不过就用石头扔他们,那些好人,今后再也不跟他们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