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知事媳妇慌地直摆手,“他俩可乖可知心了,村庄里可再也找不到这么乖的了!”高度评价,田慧内心头受用,不过也没弄明白怎就好好地咋的了?
严婆子轻声说着,恐怕被旁人听了去了。“就是这么个环境,略微有点儿前提的怕是都不会请田慧,这不就是对咱家无益不是!”
知事媳妇脆生生地应了,内心头也放心了。
“这事儿杨知事晓得不?”
知事媳妇点点头,又慌地直摆手,“慧姐,我可真不是这个意义啊……”
“呸!就她那点儿医术!也不瞧瞧现在谁家敢找她看病,村里的甘愿去找医错人的杨大夫,也不肯意找她这个把人给救返来的,真是没好命啊!啧啧啧……”
“得,你还帮了阿谁疯疯颠癫的人一把!本来说不准是上顿没个下顿的,你把人弄进了牢房里去了,那牢房里的还得管饭,说不准碰到个善心的县老爷,还得管着治病!啧啧啧,这的确就是去纳福了!”
不成想,田慧底子就不领这个情。
“对啊,我记得呢……”如何能不记得呢,那会儿她还住在山洞里,啊哟喂,方才穿过来的日子可真是难捱啊。
如此想来,严婆子内心头畅快多了。
找她家人?如果真的情愿管他,也不会由着人出来乱跑了。以是,就是亏损了也是认栽的。你说说,不从速躲着些,那不就是自认不利了!”
严婆子本来还没想到这么一茬,听儿媳妇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个理儿。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