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另有很多小事儿,钱氏就凭着她的“直觉”,日子越多越好了,离小人越来越远了。
田慧不干了,“婶子,甚么叫也是寡-妇啊,如何就是也了啊……”
田慧点点头,“嗯,婶子不消担忧,不是有我在吗,没啥大事儿。只是来月事的时候有些痛经,既然嫂子说了开点儿让事儿媳妇吃得放心些,就最好了,调度些日子,说不准来岁就有了!”
不过,千不该万不该动了别的心机。严婆子想收你为徒,想是给你个上马威,今后好清算你。最首要的,怕是因为你的名声不太好,就是今后真出师了给人接生,也只能接生那些家里头不敷裕的人家,毕竟跟你比起来,严婆子的那点儿事,还真不算是甚么事儿……”
不过,钱氏还是开口道:“都嫁进我家的门了,就是我家的人,自家的儿媳妇当然自家疼了。她娘家知不晓得又不要紧,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水都泼进我家了,就是我家的咯……”
田慧也不体贴别人家如何,只要自家无事就好了,别找上她的门就成了。“那厥后收了谁家的媳妇子?”
钱氏一听这话,就晓得田慧又在打趣她了,“胆量更加大了,连婶子都敢打趣了!”
田慧笑得吃吃地,跟个偷着油的老鼠似的,钱氏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田慧的脑门上。“越活越归去了,如何跟个团子一样……”
钱氏瞥了眼田慧,将内心头的设法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