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死……死要见尸吧?姜采青瞥了裴六一眼,不想裴六却立即明白了她的意义,竟说道:“叫人弄一口空棺材来,抬出去埋了就是了。”
“你竟还笑得出来!”裴六没好气地瞥了胞弟一眼。
“薛小娘子的衣物金饰都谁掌管着的?大家去检察一下。”姜采青叮咛道,一边心中却已经做出了认定。
“她一个女儿家,就算活泼些,路都走未几远的,还能去哪儿!”张氏斥道,“摆布是你们这些子不经心的,怎的没人跟着服侍?从速传下话去,叫府里各处都好生找找。”一转头,又对姜采青抱怨道:“这婉华也真是的,更加没个闺阁女子的模样。”
“薛小娘子不见了。”
几个丫环哪用再检察?箱笼衣柜翻开,薛婉华随身的衣裳金饰、贵重东西,全都跟仆人一起消逝无踪了。
姜采青却模糊觉着这事有些不对劲,内心一时没往好处所想,怕不是又“酒后乱性”宿到别处去了吧?可也难说。只是万一这么一惊一乍以后,再从裴三或谁的屋里找出她来,可就当真丢了人了。
裴三必然也想破了这一层,神采却格外丢脸起来。薛婉华一个娇养尊处优的闺阁女子,娇娇滴滴轻荏弱弱,尖尖的三寸弓足,她不成能本身深夜从这府中消逝。他这裴府不说是铜墙铁壁,可也重重保护的,却仍旧让人深夜悄无声气潜入出去……裴三心中怒骂一句,回身去找裴六。
好了,不消再做旁的思疑了。看着整整齐齐的屋子,再遐想到前脚刚走的那位高朋,姜采青已经根基猜测出了究竟大抵。同为穿越女,她俄然觉着,她当真是很轻易明白薛婉华的心机。
可直到日上三竿,早过了早餐时候,丫环耐不住才进屋去催,竟发明屋里空空没了人影儿。
姜采青进了院子,服侍薛婉华的丫环婆子便纷繁迎上来见礼,一个个都面带不安。
“那值夜的丫环和守门的婆子呢?”姜采青问道,“薛小娘子若要出去,总该瞥见的吧?”
“两位爷到底甚么筹算?”姜采青有些不耐地问道,心说您二位从速想个折,别都看着我呀,我都叫你俩坑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