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珥耳根还红着,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是轻渎我!”
“殿下你这是大错特错,下官的确是死过一次的人。”说着,他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顺带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玉珥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耳垂,刹时身子一软,席白川一只手就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书桌上,声音降落磁性,眼含桃花地看着她,“还是你亲手送我上的断头台呢。”
嫦昭仪抬手揉揉额角,声音慵懒道:“哎呀,你看我这肚子越来越大,人也越来越懒,才坐一会儿就怠倦,但这不歇息也不可,不然早晨就会浑身酸疼,觉都睡不好。”
“如果是我能帮你的,定然不会推委。”
“昭仪娘娘晓得些甚么吗?”玉珥不答反问。
嫦昭仪爱花宫里人尽皆知,那些玫瑰顺熙帝本身是筹算分一些给她的,玉珥抢在他开口之前都要了过来,然后本身再借花献佛,讨她欢心,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硬,收了她的好处,那她必然会对她投桃报李,这才是分身其美。
玉珥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昭仪娘娘曾在潇湘梦呆过,可知这潇湘梦内有甚么非常之处?”
嫦昭仪浅笑点头。
“我们的嫡公主殿下但是日理万机,如何这会儿有空来和我这陪和我喝茶谈天呢?”嫦昭仪很聪明,玉珥这又是送茶又是送花,定然不止是想来联络豪情这么简朴,她也不喜好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席白川的神采俄然一变,眼底不知为何闪过些寂然的戾气,玉珥一愣,他又笑起来。
“我听进贡的使者说这叫做玫瑰茶,玫瑰是一种很标致的花,我们顺国没有的,此次他们还特地带了几株来,我向父皇讨来了,如果昭仪娘娘喜好,我转头让人送株给你。”玉珥笑着说。
白来了一趟,还华侈了一盒好茶一株好花,更首要的是还被席白川给说中了,玉珥又肉疼又心塞,回到东宫神采也很难过,席白川站在桌案前,不晓得在画些甚么,抬眼看她:“没问出甚么?早就说了。”
这个淫荡的皇叔!!!
画中那些玫瑰花瓣飘在水池上,她一条腿平摊另一条腿半弯暴露水面,他不但把她的腿画出了苗条纤细的结果,竟然还把细滑光滑的意境都表达出来!
嫦昭仪神采一僵,随即垂下眼睫,渐渐放下茶杯,嘴角的笑也淡了很多:“潇湘梦……你如何会对这个感兴趣?”
画中的她有一双清澈潋滟似荡着水波的眼眸,比拟实际中的她要少几分豪气多几分柔媚,神采白里透红粉嫩欲滴非常娇俏,而那头如墨的黑发披在水面上,在氤氲的池水中若隐若现,又有些许缠在她的乌黑的肌肤上,吵嘴相映蜿蜒出最性感的美……
盈盈腰身以及某个部位都堕入池水中,上身则穿戴鹅黄色的肚兜,但那肚兜是浮在水面上的,这就导致她酥胸半露,可此人还故作知心肠用了几片花瓣去讳饰,可达到的结果倒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引诱感!
席白川没理睬她说话,在画卷上添了几笔,这才放下狼毫,把画了一个上午的画作拿起来,悄悄吹干墨迹,非常对劲地浅笑:“晏晏,过来看看,这像不像你?”
哎呦,瞎扯甚么大实话啊!
“要不是你不帮我的,我至于赔了夫人又折兵吗?”玉珥忿忿道。
即便这画中人是她本身,可这么活色生香,她都要脸红了好吗!
这画真能算上鬼斧神工,那池水那雾气都非常形象立体,她真有些信赖他的画能招蜂引蝶,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甚么要画她裸!着!身!体!躺!在!水!池!里!
“你画的是我!”玉珥一手搂着他的脖子,竭力地踮着脚尖,一手吃力地要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