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德靠在柱子上被暖和的大太阳晒得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俄然听到了康平帝喊声,赶快打起精力进了大殿。
眼看着就要到处所了,康平帝却俄然顿住了脚步,摆手让成德和留福都下去,然后问道:“玥儿,你感觉他们像不像你小姑姑?”
“儿臣迎驾来迟,还望父皇恕罪。”
独孤玥在府中等了差未几有两个时候,就见留福跑了返来,轻声说道:“主子,皇上来了。”
独孤玥一听这话,便放下了心来,同时对于小姑姑的事情,心中也有了个底。
独孤玥取出从苏寻身上拿过来的双凤玉佩递给留福,又在他耳边小声叮咛了几句,留福严厉的点了点头,道了声王爷放心就去了。
留福也不晓得从那里冒出来的,甩着拂尘就扭搭扭搭的过来了,“王爷请叮咛。”
“究竟是甚么要紧的话,你且说来听听。”
康平帝嘴角向上扬了扬,叮咛独孤玥道:“明天的事情,先不要你母妃晓得。”
“你明白就好,走吧,跟朕去会会这玉佩的仆人。”
独孤玥微低头说道:“儿臣明白,这件事是真还好,倘如果假的,岂不是要母妃白白悲伤。”
“父皇,母妃说过,她不是成心要瞒着你的,而是怕你悲伤。”
康平帝一见那玉佩,就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伸脱手去想碰又不敢碰,俄然想起留福还在,便缓慢缩回了手,问道:“这东西哪来的?”
独孤玥伸手揉了揉脖子,对着肩舆说道:“既然你的耐烦好,那就坐着吧,父皇来不来,可就要看你们母子的造化了。”
康平帝猛地转头看着他,问道:“刚才还说不晓得,如何现在又晓得了?”
皇宫内里,康平帝正在看着苏族的王苏显送来的折子。
留福低着脑袋说道:“这是王爷从南街口一个老太太儿子的手中得来的,现在他们母子都在睿王府中。”
那老太太涓滴不惧的哼声说道:“若你没这个本领请皇上来,那就送我们母子归去,不然就在这里耗着,我甚么都不好,只要一样,那就是耐烦好,坐得住。”
独孤玥俄然就双膝跪在了康平帝的面前,道:“孩儿说实话,但请父皇开恩,饶过母妃。”
留福没有说话,从怀中取出那双凤玉佩奉到了康平帝的面前,又退到了上面跪着去了。
......
“唉,竟然连我都瞒着。”
看着康平帝伤感的模样,独孤玥迟疑着说道:“实在......儿臣是晓得......晓得小姑姑长相的......”
独孤玥确切想到做到的,让这老太太开口说了第二句话,可谁料她竟然口称堂堂的睿王为小子,还说只和皇上说话。
六月十八是康平帝的五十大寿,苏显说要亲身来濮都,给康平帝贺寿。
当年苏族和白奴族大战的时候,苏显身为大将军,天然是冲在了上阵杀敌的最前面,落下了一身数不清的大小伤痕,也就是在阿谁时候,落下的病根,常日里还好些,一到阴寒气候里,就会非常的难受,就连骨头缝里都是酸疼的,用甚么体例都没有效。
承德趁着给康平帝奉茶的时候才说了留福要求见的事情。
独孤玥接过那玉佩看了看,确切有个小坑坑,不细心看的话底子就看不出来。
“你如何来了,不消服侍玥儿吗?”
放下折子深思了好久,康平帝下旨太病院,派了两个太医畴昔帮苏显调度身材,好让他在来濮都的路上不那么遭罪,毕竟路途悠远,四月尾就要解缆,阿谁时候,苏族还是挺冷的。
康平帝和苏倩几近每年都要聘请苏显来濮都转转,但是都让他以身子不适婉拒了,现在看到他竟然主动提出要来,康平帝欣喜之余,就开端无穷担忧了起来,这苏显的身子,还不晓得弱成了甚么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