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清真想哭了,她在花解语放开本身的唇时,终究喘气着说道:“帮我……”
耍!流!氓!
不管是哪个男人,瞥见了都想按在身下,让她哭出来告饶。
只是鄙人口的时候,花解语的手俄然在她臀上不轻不重的一拍。
“啧,欺霜压雪,这肌肤可真不错,可惜上面有雪侯的陈迹。”花解语蔷在凌雪留下的陈迹上,狠狠一咬。
“苏蜜斯,我就是大夫,来,让我看看你的伤。”笑了好久,花解语用诱哄的语气说道。
她当然不是傻子,本来想来这里以后,发挥手脚,用“脑筋风暴”征服对方,谁晓得一上来就被拽上床,又打又咬,她好不轻易才开口说话。
并且抽身情、欲以外,对他所做的完整不在乎,真是……奇葩!
掌心是一个金玉葫芦,透着淡青色的温润光芒,不知是用的甚么工匠,有一双巧夺天工的手,在葫芦内里雕镂着篆体--凌。
并且,她吃痛时候张嘴挺胸,很便利。
然后她感觉身上一凉,那么多层锦衣华服,竟然层层滑落。
只是刚张嘴,一抹艳粉色便堵住她的叫声。
她还是如花少女,情窦未开,对男人没多少感受,要渐渐调教出来才够风趣。
“呜……”一声惨叫被肆意轻浮的男人吞入腹中,凌天清眼泛泪花,疼的张嘴直抽气。
大手,顺着她纤细的脖子往下,如有若无的在衣衿上游走,将她的衣带挑开,一起往下,一气呵成。
花解语在男女之事上,该怜香惜玉的时候怜香惜玉,该打击的时候,也不会手软。
少女的味道,带着幽幽的甘香,而她眼泪汪汪的神情,更是让花解语感觉敬爱。
凌天清在屁股的疼痛中,终究糊里胡涂的发觉本身被占便宜了。
如此几次三次,凌天清就完整没脾气了,她膝盖颤抖,死死的抓着面前男人的有力的胳膊,恐怕本身一不谨慎跌坐在床上,引发刀割似的疼痛。
那年,他十一岁,王亲国戚,早知情面油滑,看着先王如此宠遇凌雪,心中天然埋下妒忌和敌对的种子。
因为身份的分歧,他是太后的侄子,而凌雪,先帝的侄儿。
“喂,你要做甚么?不要……啊……”凌天清这才感觉不妙,她的话还没说话,屁股又挨了一掌,立即惨叫一声。
花解语微微一愣,凤目盯着她的脸打量半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