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二忙奉迎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喂,挡着我的光了哎!”丁忆灵看着小二将一盘盘的饭菜放在桌子上,不悦的说道。
丁忆灵吃饱喝足伸了个懒腰,她也得去补个觉了,“安常!”
“又如何了?”朱子阳不耐烦的问道。
安常咽了口唾液,看了一眼朱子阳身后的安在。
朱子成进殿行了礼,尽力忽视坐在父皇身边的香秀,香秀也不去看他,淡淡的打了个号召,就坐一旁不言不语了。
“不要脸!”丁忆灵翻了个白眼,“我困了,没表情跟你说话!”
丁忆灵对劲的又将金牌栓在腰间,这个宝贝东西可不能丢,实在不可还能卖了换银子呢!
“停,你离我远点啊,瞥见你我就心烦,明天我可说了,你如果再见我,你就是猪,你就是狗,你就是猪狗不如!”丁忆灵一手指着朱子阳,气哼哼的说道,明天的事越想越气。
皇上斜斜的躺在软榻上,手里握着香妃的手,香妃从宫女手里的盘子中拿过葡萄珠,一只手被皇上握着,她就用牙齿悄悄的剥开葡萄的皮,然后送到皇上的嘴边。
“切!他说的算个屁!”丁忆灵瘪了瘪嘴。
安在也不恼,顺势放开安常的手,“说你楞你还真楞,只要王妃欢畅,王爷那是甚么都干的出来的,他如果现在就让保护把你八光了托大街上跳脱衣舞去,你还真一头撞死不成?”
香秀顺着那只手看上去,却也惊奇了一下,然后目光水润起来。
“谁啊?”丁忆灵顺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