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本医书翻看,头连抬也没抬一下,“你娘是个至情至性的人,为了她要寻求的爱情粉身碎骨也不怕,她就是性子太强了些!”
沈总管忙点头称是。
“行了,我们不是在求他看病嘛?再说他是大夫,能对灵儿如何样啊?丁忆灵又不是甚么天香国色,还每个男人都嗷嗷的往上扑啊?”
丁忆灵的神采也有半晌的不舍,然后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三叔竟谈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难不成你要灵儿跟着三叔到老啊?那不成了没人要的老女人了吗?”
“是,是,安大人您放心,老奴必然竭尽尽力管好府上的下人们。”沈总管额头排泄些盗汗,今后的日子,他更是恪失职守,不敢胡言乱语。
等卧房的门翻开时,就瞥见丁忆灵神清气爽的抱着欧阳生的胳膊走了出来。
丁忆灵轻咳了一声,小声问道,“先生,扎针很疼吧?”
朱子阳乖乖的不再说话了,他也传闻了大内金缕衣失窃的事,本来就是花千秋干的啊!
朱子阳一个拐弯,就进了后院,眼看着丁忆灵抱着安常的腰身,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立时不悦的黑了脸。
“不是天香国色,那你整天赖着我这不走是为何?”朱子阳口不择言的说道。
朱子阳不再客气,带着欧阳生又返回了正堂,花千秋刚就闻声了他们的说话,这时正站在大堂中间,双手被在身后,眼角含笑,见他们出去,还未说话,先是哈哈大笑起来。
丁忆灵在猛虎山可没少干掏鸟窝的事,刹时找到了糊口的兴趣,她将广大的裙子拉上来在腰间系了个扣,然后伸展伸展胳膊腿,抱着大树就往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