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奕点点头,道:“我身在此处,没法去探他,还求姑姑为我多留意些动静。”
正欲叹一口气,月白来请道:“公子本日欲在那边摆晚膳?”
“恰是。”恍然大悟地一抚掌,月白道,“莫非是于公子滑胎一事已有停顿,叶统领特来奉告?”
容子奕向月白问道:“你方才说,殿下派人彻查浩然滑胎一事,所派的,但是叶统领?”
月白皱一皱眉,道:“已过了掌灯的时候,按理叶统领不得入西院才是,如何这会子来了?”
月白到底长伴君侧,虽是容子奕面上无异,她却仿佛仍发觉到些甚么,谨慎开口摸索道:“公子但是有苦衷?”
容子奕现在想的是这女王爷倒是各个公子都要派人监督、不信赖的不止是本身一个,听到月白耳朵里的却被觉得是他感慨本身并非获得殿下特别关顾。月白因而亟亟道:“殿下对诸位公子的关顾虽是不异的,但奴婢自幼伴随殿下,却晓得殿下对公子的看重与别分歧,倒不必在乎画公子所言。”
见话头被扔向本身,容子奕款款道:“这位姑姑所言甚是。”起家向画公子作一揖,“容某大胆,还请画公子训戒一二,好叫弟弟们知进退。”如此既不站边,亦不表态,只不过做个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