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离本尊倒是画风一转,冷哼一声道:“小小侍从,却觉得本身较主子更全面,自作主张去动本王的男人,确是好笑才是。”
容子奕淡淡地打断她道:“统领迟迟未履约,想必是殿下已晓得统领的旧事,我对于统领而言已非威胁罢了。”见叶芷君一副被说中了心机的模样,他接着道:“统领可放心,前事已矣,容某从未记在心上。”踱开几步,他接着道:“说回此事,我在书房内曾读到凰国有一药方名回梦散,服之可叫人忘怀旧事。统领只需让那位姑姑吃了此药再远放出城,便也算完成了殿下的叮咛,同时亦为雨霁姑姑尽了一份心,如此便可分身。”
叶芷君大感惊奇,道:“你怎会晓得?”
叶芷君垂首施礼道:“殿下有何叮咛,部属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二人相视一笑,互行一礼,便各自去了。方走了几步,叶芷君俄然又叫住容子奕。
叶芷君额上盗汗滚落,道:“殿下谈笑了。”
见容子奕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叶芷君咬咬牙,道:“好。”
待叶芷君将景离叮咛的、容子奕叮嘱的皆一一办完,闹腾了几日的于浩然滑胎一事,如此便算是灰尘落定了。
叶芷君不能将事情原委通盘托出,唯磕磕绊绊道:“方才王爷与我言说了一些事,有人天然也听到一些,只是王爷又不想她听到,但她已经听到,可她又是雨霁姑姑的亲信,而我又……”如此乱七八糟的,直把本身也说的胡涂。
叶芷君摇点头,道:“也没甚么,只是…俄然感觉公子行事,倒与殿下有几分类似。”
容子奕微微一笑,虚扶一把道:“叶统领快人快语,正对我的脾气。”
因是容子奕不便出府的,叶芷君便唯有冒险将那死侍的尸身带入西院。幸亏西院甚是宽广,因景离未正式纳妃的,多数处所只闲置着,寻个僻静无人处让容子奕看这尸身倒也不难。
容子奕从那尸身上收回眼神,道:“此事独一处理之法,便是统领放了那管事姑姑。”
叶芷君觉得此逻辑并无弊端,顺着道:“这位姑姑,确是良苦用心。”
叶芷君一抚掌,道:“公子说的是,我怎的没想到!”说罢一拱手行一礼道:“卑职方才胡乱妄言,还望公子赎罪。”
叶芷君知景离言下之意便是撤除那通传本身来的书房管事,不由心中一沉,面上却不敢闪现,只承诺着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