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浩然握住容子奕的手,抬高声音道:“你放心。”
于浩然愣愣地望住容子奕,道:“子奕,你若心中有苦无妨透暴露来,莫要如此勉强支撑。你这个模样,实在叫我担忧。”
闲话几句,容子奕沉吟一会儿,道:“姑姑莫怪我冒昧,与姑姑结缘已稀有月,愈与姑姑相处,越觉姑姑与众分歧些,实在不像是个侍从。大胆敢问姑姑,是何身份来源?”
容子奕顺手抚一抚身边的铜镜,问道:“方才我这房里,是甚么人出去过?”
容子奕又是一笑,道:“我确切无妨,你不必多虑。”
月白望住容子奕,切切道:“主子此言差矣。逼宫兵变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殿下措置平亲王一系峻厉乃是治国该当之道。若殿下因为与我有几分交谊便放过家母,便是轻重不分、奖惩不明,如此今后该如何服人、如何管理朝政?何况家母生前曾教诲,为官者除了经心为责,需求时也需为朝政有所捐躯。此回为安定天下而死,本就是为官应尽之责罢了。”
容子奕为她添一添茶,道:“三年前的逼宫之乱,我亦有所耳闻。我听闻彼时陛下与殿下两个刚经了磨难,豪情尚好。陛下为让殿下出气将平亲王一系交由殿下随便措置。如此算来,你家道中落乃是殿下亲手所为,可贵你倒称她仁厚。”
月白噗嗤一笑,道:“是浩公子搬又不是主子你搬,房里天然还是满铛铛的。”
容子奕微微一笑,道:“姑姑公然是明大义之人,方才是容某妄论了。”
容子奕似未听到月白的话,顾自环顾房内,微微皱起眉,反问道:“这大半日倒是搬抬了甚么?怎的房里还是满铛铛的。”
月白这一番表忠心的话让容子奕在这无亲无端之处到底得了一点暖意,伸手揉揉她的头顶,容子奕回身向内走去,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一世陪我困在这里。”
月白赶快递上张帕子为容子奕拭一拭嘴角,体贴问道:“主子但是喝急了?”
容子奕的话叫月白燃起了但愿,她亟亟追上去,诘问道:“主子但是有体例让殿下解了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