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聚散上书卷,缓缓开口:“你说的不错,本王做这很多的确是为了容子奕,本王也的确是留意容子奕。以是……”她坐直身子:“本王不但愿容子奕有任何闪失,也不答应他以任何情势自残,你可明白?”
叶芷君以头贴地,连连道:“部属明白了,部属明白了。”
景离将眼从书卷上抬起,望住叶芷君道:“叶统领这是做甚么?本王问你话呢。”
他哼哼唧唧了几声,倒是不答。
她还记得那夜容子奕酒醉后半睡半梦时很风趣,问甚么,答甚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更奇的是睡梦中的他才干竟比很多久负盛名的才子腐败时更甚。景离是以狐疑他装睡,掀了他被子,他不醒;掀了他衣衿,他不醒;伸手从他胸前一起抚至腿股,他还是不醒。她晓得他与凰国的男儿分歧些,不至于被女子看一眼便又哭又闹又吊颈。但素闻天下第一才子容子奕夙来推行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四礼,从未与女子有何干系,乃是个真真的洁身自好者,想必如果复苏时被她欺辱至此,定不会同如此这般浑似根榆木地烂睡着。
“不喝酒,能够写文章啊。”
“不写文章,她不喜好我的文章,我也不喜好给她写文章。”
叶芷君闻言,仓猝跪下道:“部属该死,部属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