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天女散花就是苞米?”陈志节有些不敢信赖,“这是咋整出来的?”
“爹,别忘了把里正也请来。”陈果儿道。
六郎帮手把捕兽夹子从陈志节的腿上掰下来,一起搀扶着他来到了汇贤居。
“你真有秘方?”丁掌柜让陈志节坐在椅子上,这才说道:“秘方在哪?”
丁掌柜又客气了几句跟着小伴计出了雅间,一起来到门口,就看到陈志节拖着一条血淋淋的腿,裤子都刮破了,六郎正搀扶着他。
“丁掌柜,不请俺出来坐坐?”陈志节嘴角微勾,想笑却因为腿疼而显得神采有些狰狞,“你不要秘方了?”
陈志节四周踅摸,在山脚下碰到了六郎,六郎说必定在后山。爷俩持续今后山上找,陈志节脚下一个没留意被捕兽夹子夹到了,疼的陈志节鬼哭狼嚎的直骂娘。
“您老这是有福,儿子当官了把你们老两口接畴昔享清福了,还挨这累干啥……”张万年哈哈笑道。
门帘一挑,小伴计走出去凑到丁掌柜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万年是场面上的人,丁掌柜也长于应酬,有他们两个就不会冷场。王家老两口都是诚恳本分人,不时也能插两句嘴。陈果儿是个小女人,这类场合不好多说话,只是温馨的坐在一边听他们唠嗑。
陈志节感觉六郎说的对,“你小子,脑袋瓜子比爹好使,走,咱找丁掌柜去。”
分炊的时候里正没少照顾他们,并且今后有个大事小情的也少不了去费事里正。陈果儿他们买了地也要在隔壁酒楼摆一桌席面,把里正请来既是给对方面子,对陈果儿他们脸上也有光。
这时候郎中来了,正巧伴计说陈志义把里正等人都请来了,丁掌柜点点头。
“行,明天我们一手交银子一手交货。”丁掌柜肥硕的脸上堆满了笑容,有了秘方今后赚多少银子都是他的。不过一想到这秘方要花三百两银子,就忍不住肉疼,小圆眼睛转了转,丁掌柜再次笑了出来。
丁掌柜气了个倒仰,他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刚要叫人把陈志节赶出去,六郎往前一步拦住了丁掌柜,凑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丁掌柜顿时两眼冒光。
锦阳镇上大家都晓得陈果儿他们做天女散花,却没有人见到过,加上之前六郎见到陈果儿他们老是今后山来,就鉴定他们必然在四周做天女散花。
丁掌柜承诺找到天女散花的秘方就给他们三百两银子,陈果儿他们丢了做天女散花的东西,交不上货就要被罚,另有能够蹲大牢。
“你瞅俺如许能说吗?”陈志节把伤腿往前一伸,“先给俺找个郎中治治腿。”
“儿子那边催的紧,要不这地俺是真不舍得卖。”老王看着种了几十年的地,不舍的说道。
“这必定就是做天女散花的东西。”六郎察看了半天,又发明了一边五百斤苞米和白糖,心中更加必定。
陈果儿一行人又回到了汇贤居,丁掌柜见陈果儿他们身后还多了两小我,晓得这是谈成了,从速让陈果儿他们出去,叮咛伴计上茶。
六郎点头,他也不晓得是如何做出来的,不过他并不体贴这些。
庄户人家靠天用饭,抢种抢收的时候更是迟误不得。
丁掌柜一愣,眸子子快速转了转,让小伴计搀扶陈志节去了后院。
陈志节也感觉儿子说的有事理,咬牙忍着疼跟六郎又在四周踅摸了一会,终究在一个山洞里发明了一些干柴,以及三个模样奇特的炉子。
陈果儿他们又回到了西官地,张万年把王家老两口儿也找来了,一番砍价以后便宜了五两银子。
“爹,果儿他们必定就在这跟前。”六郎想起来昨晚陈果儿拿畴昔的野鸡,他们并不是猎户,在四周埋圈套必定意味着这里有首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