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说的秘方?”丁掌柜思疑的问陈志节,眼睛却盯着六郎。
丁掌柜又气又怕,却又无可何如。他来的时候底子没带银子,叫伴计归去汇贤居现取了五百两银子给了六郎,才让伴计带着崩锅和苞米分开了堆栈。
“银子没题目,你先把文书给我。”丁掌柜嘿嘿嘲笑,只要文书拿到手,他就叫伴计们把这两个恶棍的腿打断。
“那你今后再拿这个威胁我如何办?”丁掌柜犹不放心。
靠近傍晚的时候,陈果儿他们终究凑够了三千斤爆米花。
“赤脚的不怕穿鞋的,俺有啥不敢的?”六郎嘲笑了一声,“你可别忘了明天写了啥。”
六郎的眼睛伤害的眯了起来,俄然抽出崩锅上的撬棍,双手抓住两端将丁掌柜逼到墙上。冰冷的撬棍紧抵在丁掌柜几近看不见的脖子上,六郎稍稍一用力就能把他摁死。
“丁掌柜,你如果不给银子,俺们立马把东西拿走,还会去衙门告你教唆俺和俺爹偷东西。”六郎阴冷的声音从牙缝里迸出来,两只眼睛像刀子一样剜在丁掌柜身上。
“可当初你爹说的是秘方,如果没有秘方的话……”丁掌柜嘲笑的看着六郎,“我可不能给银子。”
五百两啊,丁掌柜仿佛看到了本身的心在滴血,牙齿咬的咯咯直响,这笔银子他要在陈果儿他们身上找返来……
“这不成能,他们没了东西,如何还能做出天女散花?”丁掌柜猛的站起来,手中茶杯里滚烫的茶水溢出来,烫红了他的手,他却毫无所觉,“到底是那里出了题目?”
崩锅丢了,丁掌柜俄然加大送货量,这两件事毫不是偶尔,不晓得丁掌柜会不会另有其他的招数正等着他们?
“好小子,比你爹有出息。”陈志节笑的咧出一口明白牙,伸手要拿银票,却被六郎一闪身躲开,陈志节顿时一愣。
“丁掌柜,明天我说的是找到做天女散花的东西。”六郎阴沉的看着丁掌柜,东西和秘方是两回事。
不想陈志义和七郎也跟着担忧,陈果儿催促他们从速把爆米花送去汇贤居。
莫非是陈志节和陈志义合股骗了他?
“你你,你敢。”丁掌柜仗着胆量,腿却吓得直抖,“你觉得亭长能听你的?”
“是不是秘方不首要,首要的是这张纸。”六郎冷冷一笑,眼底划过一丝狠厉。
丁掌柜的肠子都悔青了,这还真是他亲手写的。
丁掌柜当即否定了本身的猜想,早上他带着伴计把从堆栈带返来的崩锅和苞米拉到了他在城外的宅子,颠末几次的实验终究崩出了一样的天女散花。
光有这东西,没有秘方不一样没用吗?
“照这么下去,用不了几天咱又能买地了。”陈志义的嘴快咧到了后脑勺,一次就是三十两,再送三次又是一百多两银子。
丁掌柜看着楼下的陈果儿,藐小的眼睛里划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丁掌柜一愣,回想了一下仿佛明天确切是这么说的,可看着面前这黑乎乎,不晓得是甚么的家伙,这要他如何做出天女散花来?
“那你得先叫我看看。”丁掌柜小圆眼睛滴溜溜乱转,他晓得此中一种必定是苞米,但另有没有其他的就不晓得了。
六郎只是挑了挑眉,并没理睬丁掌柜,眼里的威胁却让丁掌柜打了个暗斗。
总之不管如何,银子都是陈家出,他则是最大的受益人,没想到现在这纸文书却变成了六郎威胁他的把柄。
直到现在,丁掌柜才深深的发觉到本身碰到了劲敌,这个六郎比陈家统统人都难对于。
伴计答是,转成分开了雅间。
“行。”六郎痛快的承诺了,归帮手里有丁掌柜写的文书,也不怕他不给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