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我们上车回省会,我和三哥坐后排,他小声说:节度,大哥本来说明天让那Y国女人陪你,不过那女人倒是个处,用用还行,玩就没意义了,以是我建议换一个会玩的美女陪你。
龙明说,除了运营这家酒楼,还专门卖力杨水区洋酒和入口肉类供货,以是,我一方面从上面拿货,别一方面又卖力分销。我们的货是三哥牵的线,渠道极其安然隐蔽。这个旅店的代价,是遵循分销代价结算的。以是,我晓得的应当是进货代价和分销代价。
三哥见我一笑,当即拿脱手机,翻开一组图,说:节度,你看看这个女人如何?
龙明轻声笑了一声,说:这个当然没题目,节度,看来总公司真是贤明啊,现在总部这个渠道开得好,实在下边的早就在做了,只是怕总部分歧意,以是大师都在悄悄干,现在好啦,大师能够光亮正大干了。
如果是最后一站,我必然要将事情搞大,然后操纵构造名义将三哥一举肃除,可这倒是第一站,我不得不考虑如何妥当措置这件事。
本来只想纯真地抨击三哥,清算他,没想到有如此黑幕。
他连连点头,说:节度,我叔是二级成员,他常常讲一些会中的端方,讲会中的一些构造要求,我也喜好听这些,以是就晓得节度这不但是会中的初级办理者,还是排名第五的能够代行最大老板的权力的人。
三哥端起酒杯,说:节度,明天看到的这些,我们必然当即整改,只求你看在我们兄弟一场,这件事临时别对大老板那边汇报,这杯酒,我敬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