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这几天气候不错,下午阳光斜斜的照进车里来,都不消开暖气。午后犯困的小女人懒洋洋靠在男人怀里,眼皮耷拉着,悄悄浅浅的呼吸将他胸前晕得微微潮湿。
“不打搅,这如何能是打搅呢?你这孩子总跟我这么客气。”外婆眼眶红了红,“天都黑了,你们开车去省会多不平安,大半夜坐飞机也好累的呀。就在我这睡一晚,明天早上吃了饭再走,也不迟误上班啊。”
“嗯。”男人俯身在她头顶亲了亲,煞有介事地对着墓碑说,“妈,棠棠已经跟我求婚了。”
他把那支花苞递给她,红色边沿有一圈浅浅的粉。沈棠心不熟谙是甚么花。接过来时, 整小我却都柔嫩下来, 另有点害臊, 略低着脑袋:“这么焦急呀。”
他们在这儿待了一下午,跟外婆闲话家常,但多数是沈棠心和外婆在说,徐晋知冷静地听着。
第二天,两人去金饰店选戒指。
沈棠心像是已经睡着了,不然以她小话痨的脾气,就算困着也会跟他叨个不断。
沈棠心安温馨静地看着外婆,这个头发斑白的白叟满脸愁绪,连连叹了三声。
“是你叫他来看我的吧?”外婆看着沈棠心,了然地勾起唇,“这孩子往年也就是往我这儿打一个电话,向来不会亲身过来。”
徐晋知从背后抱住她,轻笑了声:“叫妈。”
沈棠心把路边摘的不着名小野花放在墓碑上:“阿姨,新年欢愉呀。”
男人却仿佛听到了答复,持续开口:“好的,您放心,我们会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