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懿,我们到此为止吧。”
沈言卿挽着袖子,正拿着一把抹刀往蛋糕坯上谨慎翼翼地抹奶油。
明天是小若的生日,乔懿承诺要亲手给她做生日蛋糕。
曾经的幸运,曾经的承诺,不过都是曾经罢了。
“小色鬼……”沈言卿偏头,给了两人喘气的时候,按住乔懿的爪子,“手往哪摸。”
乔懿持续吻住她,手还是在她胸前不端方地流连忘返,最后干脆探进她的衣内。
“伤得这么严峻,你如何反面我说?!”沈言卿方才必定是弄着她受伤处了。
听天由命,统统都听天由命,这是乔懿冥思苦想过后的答案。不管能不能走一辈子,有种能走一辈子的错觉,也是幸运的。
“你就不问我哪不高兴?”
乔懿趁沈言卿说话的空地用手指沾了奶油,在沈言卿的嘴角旁画了两撇“白胡子”。
不过乔懿没想到沈言卿会陪她一起,乃至推掉了一天的事情。
“姐姐……”乔懿把头凑畴昔亲吻她乌黑的脖颈,“你可真自恋~”
当统统自但是然成为风俗,如果有一天,牛皮糖俄然不粘人了,反而会感觉那里出了错。
“卿卿……”
“做-爱。”乔懿持续哼唧了一句,连嘴都每张,只收回了“哼哼”两个音。
乔懿魂不守舍地翻开冰箱,一刹时却走了神,思路飘得有些远,旧事历历在目。
肩上,腰部,背上,胸前,青紫的陈迹触目惊心,乔懿无所谓地笑着:“这几天偷懒没擦药,不然早就好了。”
两小我能走一辈子当然是荣幸,倘若不能呢?她和沈言卿能走一辈子……胡思乱想让乔懿的脑筋一片糟。
“内心有事就说出来,是不是事情不高兴?”
“那我让他过来。”
乔懿停不下来,她把头埋在沈言卿的胸前,含住了她的敏感点,用牙齿悄悄啃咬,软舌一遍遍扫过顶端,沈言卿有了很较着的反应。
沈言卿还是没听清楚。。。
四年前能悄悄松松说出海誓山盟的乔懿,也没想到本身会变成现在如许,畏缩且低沉。
“别在这里。”
“你……”沈言卿也不晓得说甚么好,被乔懿弄得无语,都伤成如许了,还若无其事,“我熟谙一个善于跌打的中医,我带你去看看。”
乔懿疼得嗷嗷叫,眼泪都出来了,沈言卿必然有暴力偏向。“好疼……”
“你手如何了?”沈言卿抬起乔懿的手腕,上面有半块青紫露了出来,再把她的衣袖往上一拉,整条手臂都是伤痕累累。
“你!”沈言卿在她手臂上掐了一把,“做蛋糕!”
沈言卿面无神采地替她把衣服穿好,乔懿看她不欢畅立马严峻了,“卿卿,你别活力,我没说是怕你担忧~”
“也不要!上点药就好了……”
沈言卿衣服已经被褪下了一半,乔懿看起来肥胖,可力量却不小,特别是现在,就和一头小蛮牛一样,沈言卿不敢用力推她,怕她疼。
乔懿方才表示的过分较着,现在已经粉饰不了了。活在当下,再想想今后聚少离多的日子,乔懿想好好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时候。
“卿卿,我今后都听你的。”乔懿撒娇。
“不要!”
乔懿抓住她的手,不给她机遇,然后把沈言卿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光了奶油,吐吐舌头做鬼脸,“姐姐的手指好甜~”
“不,我就要动!”
这回是真疼,眼泪也是真的,沈言卿方才恰好掐在乔懿的旧伤上,那滋味的确不是普通的酸爽。
乔懿两手空空,傻傻站在原地,方才都忘了开冰箱要拿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