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轶愣了一下:“没有啊?你为甚么会联络想到我身上?”
“窃听器。”杨轶说完,指尖发力直接当着汤晔的面捏碎了两个窃听器,与此同时,中间那栋楼的一个房间内,一名金发男人满脸痛苦地摘下耳机,用手捂住了耳朵。
杨轶刚才也说了,没有甚么人会特地跑到尼日利亚这个鬼处所来害本身,并且本身一行人出行还是比较低调的,公司在事前也做好了考查路程保密。
杨轶有些心虚地撇撇嘴,高低打量了一番站在面前的汤晔,嘿,别说,不管是劫财还是劫色,这位主仿佛都占了。
杨轶嘿嘿一笑:说没甚么,然后问道:“现在能够让我出来了吧?有这东西在内里,如果早晨不谨慎被人听到你放屁磨牙打呼噜的声音,大蜜斯,您这一世英名可就全毁了呀!”
两人走下楼,见一伙儿人正坐在楼下吃晚餐。
杨轶翻了个白眼:“那还不至于让别人来追杀我吧?”杨轶俄然想到刚才的那根偷袭枪管,跟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再说了,我有这么招人恨吗?”
杨轶揣摩了一下,内心大抵有了一点数,目前能够肯定的是确切有人跟踪他们没错,并且一起上本身竟然没有发明,可见对方的埋没技能很高,精通暗害和藏匿的,应当不是浅显的雇佣兵团队。
“喝口咖啡。”老钱将一个装着咖啡的陶瓷杯递给他。
“你是不是又获咎甚么人了?”汤晔在床上坐下来,看着杨轶问道。
汤晔一瞪眼:“为甚么?”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恨不得把杨轶给吃了。
“卖你个脑袋!”汤晔懒得理面前这个活宝,看了看杨轶手上的三个窃听器,说道:“烧毁了吧!”
“不留一个当证据?”杨轶问。
听到杨轶的话,汤晔的脸上闪过一丝惶恐:“你……你是说,有人要……关键我们?”
汤晔被杨轶盯得浑身发麻:“你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