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陈哲乐了,“我说你牛逼,你还真牛逼了,甚么叫没用啊!你知不晓得咱这是帮谁家做事啊,你帮你家!我们都上心,为灿灿的婚事急得团团转,你这个当亲哥的倒无动于衷,嫌我们瞎扯了?你这是哪门子事理!”
如果把这几年澧河经济没有转机的任务全数归咎到马步平身上,这是绝对不公允的!
明天的集会,马步平并没有流露详细的冲破细节,他最后让陈京和文建国两人随时筹办,一旦他要用人,两人要随叫随到,两人的BP秘密24小时开通,要及时答复电话。
“咚,咚!”门在此时被敲响,大伯陈之华拦着陈哲,陈之栋去开门,大姑妈一看门口,乐了,扯着嗓子道:“小闫和小丽返来了恰好,这几姐妹乌眼儿鸡似的,吵起来了,刚好你们来评评理。”
但现在,陈京却看到了马步平勇于担负,勇于承担任务的一面。用马步平本身的话说,他作为一县之长,在将近离任之际,拖了这么多年的移民题目还没有端倪,他责无旁贷。
以是,他进省会不怕别人说他失利,他进省会是抱了必胜之心。
如果再不订七喜旅店,转头连三星级旅店都找不到了,到时候更费事!”
陈京恨不得站起家来砸陈哲一拳,可他转念一想,用不着跟他普通见地,哂笑了一下,把椅子朝姐那般挪了挪不说话了。
马步平说这些话的时候是颇具气势的,他高大魁伟的身躯挺得笔挺,他当过兵的眼神很有杀气,他手握成拳,拳头醋钵大小,一拳擂在茶几上,一屋子的杯水齐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