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后的陈兴一时堕入了深思当中,难怪他感觉傅建家有些不太一样,本来是要调走了,晓得了这个动静,再连络傅建家的表示,也就能解释得通了,傅建家能够对他表示出这么大的支撑力度,是因为对方要调走了,而两人没有任何好处和冲突抵触,傅建家在调走之前,天然也情愿和他多结个善缘,以是能支撑他也就尽量支撑他。
“方才和一名朋友在玩,他家老头是构造部那边的,偶然间听他提及一个动静,傅建家要调走了,你晓得这个动静吗?”电话那头,张义直接道。
当然,最首要的一个启事,陈兴目前在市长任上也才调了一年不足,即便是傅建家真要调走了,书记的位置多数也轮不到他,他眼下最首要的任务还是在市长的位置上踏结结实的干出成绩,而不是一听到一有位置空出来就立即打电话去找老丈人探听动静,急着筹措本身头上的官帽子,陈兴信赖老丈人张国华不喜好这一套,以是他就算是张国华的半子,在一些事情上也得掌控好分寸。
两人说着话,已经走到车旁,傅建家要直接回市委,陈兴还想留下来和刘安宁谈一谈,以是没急着走,送傅建家分开后,陈兴朝不远处的刘安宁招了招手。
“陈兴,不跟你废话了,我就是打电话跟你这么一说,其他的也没我甚么事,归正你内心有个数就行。”张义笑道。
“哦,傅书记您有甚么好建议?”陈兴惊奇的看着傅建家,这会也顾不到手机震惊了,心说刘安宁没有体制内的身份,这是个没法绕畴昔的硬伤,难不成傅建家还能有甚么体例?
“二哥说得没错,以是甭管傅建家会不会调走,我这事情该如何干还是得如何干。”陈兴笑道。
而老丈人没打电话给他,恐怕也是以为他临时没资格争那书记的位置,以是也没需求多操心傅建家调走的事,做好本身的事才是最首要的。
电话很快就接通,陈兴笑道,“二哥,明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如何想起给我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