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亮泉把甘欣扔到床上,正要脱睡袍,甘欣顾不得走光不走光了,她举着高跟鞋对着他,脆生生地喊道:“慢着!”
哇……
这下轮着甘欣悄悄叫苦不迭了:“唉,羊入狼口,这回死定了想我甘欣,平生的明净就要毁于一旦了罢罢罢,迟早要有这一回,就算便宜了高亮泉这故乡伙”
哀莫大于心死!
甘欣灿然一笑:“急甚么呀,人家也要洗洗嘛”
这个时候,甘欣顾不得那么多了,最最贵重的纯洁都将近丢了,还管甚么手链啊
高亮泉一拍脑门子:“呵呵,好,好,你也洗洗,你也洗洗,洗洁净一点啊,呵呵”
甘欣最清楚,小红楼的隔音结果是一流的,窗户和阳台的封闭都是双层玻璃,明白日的后院底子没人来,前院的宾馆喧闹喧闹,和小红楼还隔着一百多米,喊出来也一定有人能闻声,就算是有人闻声了,县长的房间谁又敢闯出去,退一万步说,有胆小的闻声了敢来拍门,遇见这类景象,也只会说你甘欣奉上门来勾引县长
悔归悔,恨归恨,急归急,羊入狼口的究竟窜改不了
甘欣并没有真的筹算坐以待毙,她转到客堂,顺手带上了寝室的门,又把电视声音开大,偷偷地揣摩搬救兵
高亮泉越想越对劲:唐智民,你能搞定一个胡文丽,我高亮泉也不比你差劲,还不是能够摆平甘欣甘欣不比你阿谁瘟狐狸胡文丽年青标致啊?
“哦,快了”甘欣仓猝把手机放入口袋,用心把水撩得哗哗响
高亮泉拉开了寝室的门,洗完了以后,酒差未几也醒了,多少晓得点耻辱,他穿上了一件睡袍,色迷迷地地说:“谨慎肝,来闻闻,另有酒气吗?”说着就向甘欣扑过来
“来呀,谨慎肝”高亮泉冷不防拦腰把甘欣抱了起来,就往寝室里走
贵体横陈,美不堪收,高亮泉的欲望兴旺高涨,体内的酒精仿佛被扑灭来,有火焰在熊熊燃烧,他几次想伸手摸一摸那一对微微颤抖的小白兔,或者摸索一下那一片畅旺的小草丛,但几次伸手又几次缩了返来,就仿佛一个饿鬼面对着从天而降的一桌子菜肴,冲动得不晓得该先吃哪一口,呼哧呼哧地大喘粗气,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猪
时候大抵是拖得太长了,高亮泉终究等的不耐烦了,他排闼而入,见甘欣捏着个手机发楞,他一把抢过来一看,却一片空缺,甚么记录都没有,一下子明白了甘欣是在迟延时候,他恼羞成怒,一手揪住了甘欣的头发,一手抱住了她的腰,直接往床上拖
高亮泉的确看呆了,面前的女人真是冰肌玉骨,浑身散出一种少女独占的诱人的气味,像一块庞大的磁场把他的眼睛勾得直直的,手忙着,嘴也没闲着,拱在甘欣的怀里乱亲乱啃边啃还边威胁道:“你喊啊,你喊啊,看你还想不想当办公室的副主任”
里间哗哗的水声停止了,甘欣估计猴急的高亮泉三下五下就会洗完了,无可何如之下,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她慌镇静张地了给温纯编了条短信:“速来2308救人”然后,狠狠地按了发送键,又当即删除了统统的通话记录和短信记录
甘欣一点点挪近了,强忍着羞怯,捏着高亮泉身上的睡袍,假装着一点一点地细心查抄,幸亏,高亮泉还不算太地痞,竟然还记得穿上内裤,可底下已经支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
是啊,喊了又如何?
欲*火烧身的男人,才管不了你那么多呢
高亮泉直勾勾地盯着甘欣裙子里的风景,不耐烦地问:“又如何了?”
甘欣的一对饱满的馒头山平躺时也矗立着,傲然矗立两颗圆圆的小红豆,镶嵌在洁白得空的美玉上,披发着虎魄的光芒,夺人眼目洁白的皮肤如绸缎般光滑、细致,平坦的三角区内,是一丛斑斓,如一片畅旺的细草,装点在苍茫的田野上两条玉腿笔挺苗条,泛着瓷器般的亮光,称得上是两件精雕细刻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