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8点,两人还在撅着屁股睡觉,白玲就来打门了,说快起床,早餐好了。
江风安步走到竹林旁,站着看凤凰山那黑魆魆的主峰,在夜晚如同一名沉默的巨人,和他对视着。有不着名的夜鸟在东边山岳叫了一声,第二声时已经到了西边山岳了。
两人回到凤凰山庄,已经是过了零点了。唐钢还在卖力地打鼾,鼾声起起伏伏,错落有致。江风躺在床上,身上还留着白玲的体香。想起这个奥秘的女人,白日和早晨竟然是截然的分歧,又感觉她老是那么有情调,很有灵气似的。如许想着,就感觉唐钢的鼾声也不刺耳了,竟然变成了美好催眠曲,很快就睡着了。
白玲是个有情调的女人,她贪婪地呼吸这瀑布带来的清冷水汽,说,实在我们眼中的美景,就是我们本身的表情。表情好的时候,看甚么都是景;表情不好的时候,眼中底子就没有风景。
江风把她抱了,嗅着她头发披收回来的芳香,感遭到了她的饱满。两人都不说话,仿佛在聆听相互的心跳。很久,白玲才带着鼻音说,江风,实在现在,我们和瀑布的组合,才是最美的风景,可惜这深夜,没人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