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从本身到县团委来就有些不安闲,感觉仿佛是本身踏足了他的地盘,梁彦斌在追求变更,剩下就是本身和他两人,他和本身资格都差未几,如果梁彦斌真的走了,有很大能够性就是本身和他中的某小我临时来主持团委这摊子事情,这家伙现在就开端给本身上眼药,深怕本身在带领眼里落个好印象了。
“今天下午县委秦书记过来了,来我们团县委调研,你如何不插手呢?真有事儿能够比及明天去啊。”小程一脸不解,“秦书记和徐书记都问起了你,梁书记也不晓得你去那里了,柳书记就说明天和明天上午都没有看到你,不晓得你在干甚么,我看徐书记神采就很丢脸,秦书记倒是没说啥。”小程皱着眉头,“你没和梁书记说么?”
这一段时候里,他已经多次体味这类滋味,没有燃烧完整的柴油烟气熏得他就是回到办公室身上仍然有着浓烈的柴油味道,弄得办公室里的人都觉得那里来了一个修车徒弟。
拖沓机再加上从东陂乡到东崮镇的碎石路,让陆为民再度经历了一次浸礼。
陆为民有些惊奇,平素这个小程挺文静的,说话也是细声细气,如何明天却变成如许?
东陂的班车很少,方德宝帮他找了一辆拖沓机坐到了东崮镇,然后他再坐客车回到县城。
“那就好。”小程松了一口气,和陆为民摆摆手,这才分开了陆为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