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楞的老闵,赶紧快步追上去,提示他:“刚才,你还说不在这儿玩的。要玩,就去上面玩的。”
老闵可不敢押一比八的赔率,最多也就是押到一比三。
老闵思疑本身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老闵有些急:“半子,你这么有钱,还怕来赌上百万?”
赌桌前挤满了人,身穿性感玄色小西装,高举着右手把骰筒舞到目炫狼籍时,胸前大半个白球都暴露来颤巍巍的荷官,娇声高呼着让大师下注,最好是一把能把维纳斯赌场,赢到家里去。
李南边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了老闵。
唉,你让我如何放心的把她交给你?
先从老闵的吃惊中,收成了一点点的小满足后,李南边抬手对中间的赌场侍应生,打了个萧洒的响指,表示他给大爷过来,有事叮咛。
李南边明白了。
等大师都下好注后,荷官娇喝一声,猛地把骰筒拿了起来。
没有至尊卡,就算你再有钱,要想去顶层,也得费一番周折。
老闵内心如许抱怨着,可很快就豁然了:“也是。半子亮出黑卡,只是给这些狗眼看人低的混账,亮亮气力,奉告他们,老子们有的是钱,却不会傻到给你们比武续费。”
对维纳斯赌场品级略知一二的老闵,想先搞清楚半子会豁出多大本钱,再出运营策,去呼应的楼层去大展神威。
“卧槽,在我们地盘上,你这个老衰鬼,还敢和我装大爷,发脾气,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李南边点头否定:“我傻了,才会一次性的兑换那么多,不得特长续费吗?再说了,十万,就充足我横趟全部澳门赌场了。”
但看在翁婿的面上,他唯有忍。
本来,他就比闵柔晚来澳门七个小时了,又巧遇暴风雪,航班被迫大晚点,内心能不焦急吗?
老闵是折在了这上面。
一个狼狈样不次于老闵的男人,一咬牙,把手里的四万筹马,都放在了大的一比七上。
鲜血,哗地就流了下来。
“对,对。”
赌场对客人的品级分别,一点也不次于宦海里的品级。
老闵的老脸,当即涨红:“兑换1、一千万!”
要不,赌场也不会给输光了的赌客们,供应返程的盘费了。
李南边摇了点头,说:“你输掉的那些钱,就是在这儿输掉的吧?”
“天啊,你还让我活不活呢?”
差一点,李南边说漏了嘴。
没有九千万以上的存款,别想申请到这类卡。
也就是说,老闵把一万块放在赔率最高的横格中后,赌对了,那么他就会获得本钱除外的八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