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冠盖满京华 > 第225章 道不同不相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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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所说的酒坊确切埋没在脂粉胡同深处,就连罗旭这个最喜幸亏外头闲逛的都从不晓得。穿过张生记和雅诗兰黛馆中间的那条乌黑巷子,深处一座民居似的屋子竟然是一座小酒坊。只这儿较着没有甚么买卖,只要门前挂着一面不显眼的酒旗。直到跨过院门出来,他才闻到了那股方才被脂粉香水气味完整挡住了的浓烈酒香。

身在内阁,晋王都晓得的事,罗旭又如何会不晓得,当下便还是自顾自地喝酒,并不言语。而晋王却仿佛谅解罗旭的无精打采,比及多喝了几杯,又唉声感喟地摇点头说:“要说陈家,论本领不过平常,论人才也只是平常,可就喜好惹事肇事!好端端的请父皇立储君……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哪家皇子的娘家有如许不循分如许好蹦跶的?”

“这还不算,她还打着我的名义教唆了钱妈妈去做事,事情败露了便……以是,罗贤弟我奉告你,阳宁侯府养不出贤惠女人来,那都是蛇鼠一窝!早晓得我就不该娶她这类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女人进门,书香家世当中尽有知书达理的贤能女子,不会给我惹那么多费事,还能帮助我做事……我现在一想到当初,便恨得咬牙切齿!”

“竟然另有如许的好处所!”

“殿下,你喝醉了!”罗旭忍无可忍,终究站起家来,随即淡淡地说,“本日多谢殿下接待了,我明日还要上朝会,不便久留,告别了!”

“另有我那王妃!成日里装贤惠,可成果呢,我府里那么多人,一向到现在也只要一子一女,阿谁儿子还成日里病恹恹的。她还特地打着我的名义从阳宁侯府要来了一个丫头,可到最先人是硬生生给她迫死了,我也是好久才晓得,清楚是阳宁侯太夫人恶了那丫头背主,因而就干脆送到了我身边来……须知我那王府不是他侯府措置人的渣滓桶!”

此话一出,罗旭顿时想起了阳宁侯陈瑛前次派人送信给本身的那些教唆,神采立时更阴沉了。只这会儿天气暗淡,晋王完整没瞧见,反而又自顾自地说:“我那些兄弟,就没一个是费心的。当初要不是淮王在御前告了你一状,你一定不能心想事成……”

不管如何样,那都是明媒正娶的嫡妻,一有事情就全数推到王妃身上,那还算甚么男人?至于事涉阳宁侯府亦或是韩国公府,这都是别人的揣测,写在弹章里头上奏不过是别有用心,所谓项庄舞剑志在沛公,如果不是为了晋王,别人何必那么费事往那两家身上泼脏水?

一起奔驰到家,罗旭才跳上马,那留门等着的门房就急仓促上来牵过了缰绳,随即低声说道:“少爷您如何才返来?夫人明天强打精力进了一趟宫,返来以先人就很不好,大夫刚刚才走。老爷又不在,上高低下担忧得不得了!”

罗旭虽说是正儿八经的二甲传胪,骨子里却不是甚么喜好伤春悲秋吟诗作赋的墨客。因此,和晋王在荷塘中间阿谁造得非常精美的水榭中对坐小酌了几杯,目睹晋王诗兴大发连续做了两首,他就有些不耐烦地干咳了两声,随即煞风景地说:“方才殿下的话还没说完吧?”

撂下满脸错愕的晋王,罗旭便回身扬长而去。待到重新站在了已经全数打烊下了门板的脂粉胡同中,他方才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内心更是对晋王生出了无穷鄙夷。

那小厮赶紧陪笑道:“少爷您谈笑了,小的哪敢这么想!”

“罗贤弟,我只是有几句内心话对你说。”晋王摆摆手让几个亲随往四下里撤远些,以防有熟谙本身的人颠末,这才用推心置腹的口气说道,“我晓得,宫中现在流言极多,说我和母妃甚么话的都有,可你不是那等不明是非吵嘴的人。就占用你一丁点时候……如果你感觉我欺诈你,陪我喝几杯,这总成了吧?一醉解千愁,我也就剩下这点消遣了!再说,莫非你不想晓得,当初某些事情是谁使得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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