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阙低垂着的头微微一僵,脸上暴露了几分无法,随即稍稍昂首偷瞥了一眼,这才赔笑问道:“世子爷,就算是刺探动静,您也不必亲身去,我们镇东侯府在江南,别人还是要卖几分面子的,甚么讯息刺探不到?”
“如果那样岂不是就好办了?世子爷您只要放心等,到时候荆王殿下和杨大人一块返来,就甚么事都没了。”见萧朗还是眉头舒展,巨阙少不得又劝道,“至于杨太夫人和杨夫人,小的传闻她们固然闭门谢客,日子却过得和平常无异,整日里优哉游哉,不像是在操心。”
“别人问的毕竟是别人问的,我不放心。”萧朗这才坐了下来,手指无认识地在桌面叩击了几下。想到阿谁不时候刻不忘讽刺本身的可爱家伙现在消息全无,并且还拐走了本身最恭敬那位长辈的儿子,陈澜的丈夫,他就只感觉心头一阵恼火,好半晌才重重吁了一口气,“只可惜外头都是些不实传闻,金陵府衙那边就更不成靠了,阿谁船工干脆是一出来就昏了好几天,到现在都说不出甚么像样的话。照我看,这事情多数是有人用心辟谣!”
“那……”
说到这里,陈澜摇了点头,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作胶葛,当即指了指那一旁方桌上摆着的玫瑰露等物事,因笑道:“不说她们俩了,许大人在这些东西里头夹了一张字条,明显白白地说,他决计不信赖这等流言,已经教唆了精锐兵士去查谎言的泉源,一旦拿到了,必然给我一个明显白白的交代。”
“夫人可看出来了,许家那两位蜜斯仿佛有些分歧,并且对萧世子热切得很。”